第 24 章
“瑜瑜，你确定这样能行？”凌景微微皱眉，不太放心。
宋瑜点点头：“能行的，我明天跟叶叶一块儿去。”
“那好，如果遇到任何问题，都记得——”
“给你打电话！”宋瑜抢先答题。
凌景失笑，将人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乖，记住就行。”
次日，睡到七点多，叶澜醒来后试探的出去看看他们都醒了没。
一出房间，刚好看到宋瑜。
“瑜瑜哥哥！”
叶澜眼睛一亮，几步跑过去：“你醒了呀。”
他还以为要再等等，瑜瑜哥哥才能起床。
宋瑜拉着他的小手，带着他往餐厅走，去吃早饭。
“叶叶，吃完饭我们就去赚钱。”
叶澜听到这话，白嫩的脸颊上顿时露出两个小酒窝来：“好！”
早餐是凌景做的。
宋瑜以前尝试过进厨房给凌景**心餐点，但在把凌景吃的脸色都白了几天后，不得不收了手。
再做下去，他老公人都要没了。
“好吃！”
对凌景的手艺，叶澜十分捧场。
凌景给他倒了杯牛奶，语气淡淡但透着关切：“以后记得多喝牛奶，你还小，需要补身体。”
叶澜犹豫了下，含糊着没吭声。
牛奶很贵的，要是天天喝，那太费钱了。
凌景看看他，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已经打算直接在学校给他订份牛奶。
才十几岁的小孩儿，这时候把营养落下了，怕是对健康也不好。
吃过早饭。
宋瑜跟叶澜在家里等着人来接。
凌景临走前，还不死心的问道：“真不用我陪着你们？”
宋瑜坚定摇头。
“你公司里今天还要开会呢，不可以缺席。”
对于凌景的工作，宋瑜一向都是配合支持的。
因为只有好好工作，才可以赚钱！很有忧患意识的宋瑜，对赚钱这件事有着非同一般的执念。
凌景见他坚持，只能开车先走。
“瑜瑜哥哥，你还没跟我说，我今天要做什么呢？”
叶澜好奇的歪着头，问着还在脖子上套厚围巾的宋瑜。
宋瑜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仿佛一个球。
裹完了自己，他没急着回答叶澜的问题，而是把叶澜也裹成了个球。
“外头冷，咱们出去要穿的厚一点儿。”
叶澜被裹的都有点透不过来气。
等了片刻，门被人敲响。
“叶叶，我们走吧！”
叶澜从沙发上站起来，以一颗球的姿态，跟着宋瑜去门口。
“哎？木木哥哥。”
看到外头站着的木木哥哥，叶澜有点意外。
木木穿的也很厚，他凑上来抱了抱叶澜：“我昨天就跟瑜瑜说了，今天来找你。他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
叶澜弯着眼睛，高兴道：“现在知道也不晚。”
龙翊没过来，他有事要忙，木兮没让他再跟着自己。
三人在小区外头打了车。
叶澜没来过这么繁华的城市，所以，一路上眼睛都盯着窗外。
窗外的景色，对叶澜而言，新鲜而又带着诱惑。
他看着这一切，在心里默默想到，他得更努力的学习。
考大学，考公务员，再认真工作。到时候如果可以，他也想定居在这里。
不求什么大房子，只要有间不漏风的小房子就可以。
叶澜在心里幻想着未来，不知不觉，车子就停了下来。
“到了。”开车的师傅说道。
宋瑜拿出钱包：“多少钱？”
“八块。”
“好的，给你。”
宋瑜从钱包里数出几张零钱，递给了师傅。
下车后，叶澜被宋瑜跟木兮又领着走了一段。
风冷的刺骨。
叶澜也是这时候才深深觉得，瑜瑜哥哥出门前把自己裹成个球，简直是太明智了。
由于穿的厚，还戴了帽子，脖子上的大围巾更是把脸给遮的只露一双眼睛，所以，他们仨都不怎么冷。
走了一会儿，宋瑜终于停住脚步，宣布道：“叶叶，我们到地方了。”
叶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牌匾，整个人都愣住。
木瑜破烂厂。
五个大字黄灿灿的，特别耀眼。
“木木哥哥，我要在这里打工吗？”
宋瑜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打工，你可以入伙的。”
叶澜忙摆摆手：“我没有钱的，没办法入伙。打工就好了，不，这是你跟木木哥哥的厂，我不要工钱。”
瑜瑜哥哥还有木木哥哥对他那么好，他干活也不能收钱，不然就太没有良心了。
可宋瑜却很严肃，不让他打白工。
几人推开破烂厂的大门走进去，叶澜看着这面积，还有里头的大卡车，由衷的赞叹道——
“你们好厉害啊。”
这么大的破烂厂，得花好多钱才能开起来吧。
破烂厂西面有专门堆垃圾的区域，那部分区域似乎还用了能隔绝气味的透明结界，所以，在那片区域外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在用墙壁隔开的东面则是有成排的厂房和住宿房。
还没走近，叶澜就听见了里头有热闹的声音传过来。
等进去一看，扎堆的小妖怪们都齐齐回头，集体看向叶澜。
叶澜：“……”
叶澜一脸懵：“瑜瑜哥哥，这里，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小妖怪呀？”
小妖怪们脚下堆着纸箱，他们手上也正在把纸箱都叠成纸板。
宋瑜把他带到小妖怪堆里：“这些妖怪崽崽们都是在这里住的。这里有教他们的老师，不上课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帮忙。”
在人类世界里，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可是，眼前这些都是小妖怪，不归人类律法管。
宋瑜带他认识完小妖怪们，这才到一旁跟他解释道：“叶叶，这些小妖怪都是我跟树爷爷捡回来的。”
“他们化形化不全，所以，没办法出现在人类面前。”
“我跟木木开破烂厂的时候，遇到了好几个也在捡垃圾卖的小妖怪，他们很可怜，没有人管。”
“这个破烂厂，有一半被我改成了小学校还有宿舍，用来收留这些小妖怪。”
叶澜想到刚才看到的小妖怪们，那些小妖怪看着都不大。
甚至，比他都要小的多。还有几只小妖怪看上去还只是小崽崽。
他们都带着点残疾，要么维持着本体原形，要么化作人形的时候，也带着小妖怪的特征。
叶澜鼻子一酸，只觉得特别心疼。
“瑜瑜哥哥，我，我可以在这里照顾他们。”
宋瑜点点头，看他难过，还上前抱着他拍了拍。
明明叶叶也是只过的不好的小妖怪，可是，却想要照顾更可怜的小妖怪。
宋瑜在心里想道，他家叶叶的性子善良又柔软，他喜欢这样好的叶叶。
“我们可以一起照顾这些小妖怪。”
宋瑜说道：“除了照顾他们，我想要让你做的工作，是别的。”
“是什么？”叶澜问道。
宋瑜看了眼外头的天气，认真道：“现在天越来越冷了，我们还要继续出去捡小妖怪。”
尤其是被丢掉的妖怪崽崽们，他们太弱了，如果不快点捡回来，怕熬不过这么冷的天气。
叶澜绷着小脸，攥紧拳头，用力点点头。
“不捡小妖怪的时候，可以去垃圾厂里做一下分类，反正，反正这里很多事的。”
宋瑜说完，又拍了拍胸口：“虽然事情多，但是我有很多存款的，叶叶，等到忙完我就给你发工资。”
不等叶澜拒绝，宋瑜又犀利道：“你要是不要工资，我就不让你去捡小妖怪了。”
“你不去捡小妖怪，可能还有没被发现的小妖怪们挨冻。”
这话一抛出去，叶澜瞬间妥协。
确定好了寒假要做的事，叶澜也找到了接下来的重心。
垃圾厂里的工人不多，这些小妖怪们很勤快，他们每天都会自发的做活。
叶澜陪着他们叠纸板，将瓶子收集粉碎，忙了一上午，跟这些小妖怪们都熟了起来。
听着妖怪崽崽们奶声奶气的叶叶哥哥，要抱。
叶澜一手一只崽，心里暖呼呼的。
忙到夜里。
叶澜看着这些小妖怪们，有点舍不得走。
“瑜瑜哥哥。”
他找到宋瑜，跟对方商量道：“我今天夜里可不可以留在这里？”
刚才有只牙都没长全的妖怪崽崽，悄悄拉住他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问他：“哥哥今天可不可以留下来？我想让哥哥抱着睡。”
那么小的崽崽，还正是很黏人的阶段。
可这里很缺照顾幼崽的人，所以，那只小幼崽懂事的每天都自己乖乖睡小床，不乱提要求，生怕再被丢掉。
叶澜跟他们很亲近，才让这只小幼崽壮着胆子，偷偷向他发出了询问。
宋瑜有点犹豫。
叶澜眼神里的期待，让他犹豫过后，还是点了头。
“也行，那我明天再过来。”
“嗯！”
叶澜重重的点头，他知道的，明天就要出发去外面捡一捡像他这样的，没人要的小妖怪。
夜色四合。
叶澜躺在床上，身上趴着好几只幼崽。
最先留住他的幼崽这会儿窝在他怀里，正听他讲故事。
讲着讲着，叶澜打了个哈欠。
幼崽们都一个接一个的睡着，叶澜最后也撑不住，闭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睡的真香的叶澜，忽然觉得胸口一重，像有什么东西扒拉了上来。
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摸到了冰冷又熟悉的——
鳞片。
鳞片凉滑。带着海水的气息，萦绕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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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点点头：“能行的，我明天跟叶叶一块儿去。”
“那好，如果遇到任何问题，都记得——”
“给你打电话！”宋瑜抢先答题。
凌景失笑，将人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乖，记住就行。”
次日，睡到七点多，叶澜醒来后试探的出去看看他们都醒了没。
一出房间，刚好看到宋瑜。
“瑜瑜哥哥！”
叶澜眼睛一亮，几步跑过去：“你醒了呀。”
他还以为要再等等，瑜瑜哥哥才能起床。
宋瑜拉着他的小手，带着他往餐厅走，去吃早饭。
“叶叶，吃完饭我们就去赚钱。”
叶澜听到这话，白嫩的脸颊上顿时露出两个小酒窝来：“好！”
早餐是凌景做的。
宋瑜以前尝试过进厨房给凌景**心餐点，但在把凌景吃的脸色都白了几天后，不得不收了手。
再做下去，他老公人都要没了。
“好吃！”
对凌景的手艺，叶澜十分捧场。
凌景给他倒了杯牛奶，语气淡淡但透着关切：“以后记得多喝牛奶，你还小，需要补身体。”
叶澜犹豫了下，含糊着没吭声。
牛奶很贵的，要是天天喝，那太费钱了。
凌景看看他，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已经打算直接在学校给他订份牛奶。
才十几岁的小孩儿，这时候把营养落下了，怕是对健康也不好。
吃过早饭。
宋瑜跟叶澜在家里等着人来接。
凌景临走前，还不死心的问道：“真不用我陪着你们？”
宋瑜坚定摇头。
“你公司里今天还要开会呢，不可以缺席。”
对于凌景的工作，宋瑜一向都是配合支持的。
因为只有好好工作，才可以赚钱！很有忧患意识的宋瑜，对赚钱这件事有着非同一般的执念。
凌景见他坚持，只能开车先走。
“瑜瑜哥哥，你还没跟我说，我今天要做什么呢？”
叶澜好奇的歪着头，问着还在脖子上套厚围巾的宋瑜。
宋瑜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仿佛一个球。
裹完了自己，他没急着回答叶澜的问题，而是把叶澜也裹成了个球。
“外头冷，咱们出去要穿的厚一点儿。”
叶澜被裹的都有点透不过来气。
等了片刻，门被人敲响。
“叶叶，我们走吧！”
叶澜从沙发上站起来，以一颗球的姿态，跟着宋瑜去门口。
“哎？木木哥哥。”
看到外头站着的木木哥哥，叶澜有点意外。
木木穿的也很厚，他凑上来抱了抱叶澜：“我昨天就跟瑜瑜说了，今天来找你。他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
叶澜弯着眼睛，高兴道：“现在知道也不晚。”
龙翊没过来，他有事要忙，木兮没让他再跟着自己。
三人在小区外头打了车。
叶澜没来过这么繁华的城市，所以，一路上眼睛都盯着窗外。
窗外的景色，对叶澜而言，新鲜而又带着诱惑。
他看着这一切，在心里默默想到，他得更努力的学习。
考大学，考公务员，再认真工作。到时候如果可以，他也想定居在这里。
不求什么大房子，只要有间不漏风的小房子就可以。
叶澜在心里幻想着未来，不知不觉，车子就停了下来。
“到了。”开车的师傅说道。
宋瑜拿出钱包：“多少钱？”
“八块。”
“好的，给你。”
宋瑜从钱包里数出几张零钱，递给了师傅。
下车后，叶澜被宋瑜跟木兮又领着走了一段。
风冷的刺骨。
叶澜也是这时候才深深觉得，瑜瑜哥哥出门前把自己裹成个球，简直是太明智了。
由于穿的厚，还戴了帽子，脖子上的大围巾更是把脸给遮的只露一双眼睛，所以，他们仨都不怎么冷。
走了一会儿，宋瑜终于停住脚步，宣布道：“叶叶，我们到地方了。”
叶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牌匾，整个人都愣住。
木瑜破烂厂。
五个大字黄灿灿的，特别耀眼。
“木木哥哥，我要在这里打工吗？”
宋瑜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打工，你可以入伙的。”
叶澜忙摆摆手：“我没有钱的，没办法入伙。打工就好了，不，这是你跟木木哥哥的厂，我不要工钱。”
瑜瑜哥哥还有木木哥哥对他那么好，他干活也不能收钱，不然就太没有良心了。
可宋瑜却很严肃，不让他打白工。
几人推开破烂厂的大门走进去，叶澜看着这面积，还有里头的大卡车，由衷的赞叹道——
“你们好厉害啊。”
这么大的破烂厂，得花好多钱才能开起来吧。
破烂厂西面有专门堆垃圾的区域，那部分区域似乎还用了能隔绝气味的透明结界，所以，在那片区域外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在用墙壁隔开的东面则是有成排的厂房和住宿房。
还没走近，叶澜就听见了里头有热闹的声音传过来。
等进去一看，扎堆的小妖怪们都齐齐回头，集体看向叶澜。
叶澜：“……”
叶澜一脸懵：“瑜瑜哥哥，这里，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小妖怪呀？”
小妖怪们脚下堆着纸箱，他们手上也正在把纸箱都叠成纸板。
宋瑜把他带到小妖怪堆里：“这些妖怪崽崽们都是在这里住的。这里有教他们的老师，不上课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帮忙。”
在人类世界里，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可是，眼前这些都是小妖怪，不归人类律法管。
宋瑜带他认识完小妖怪们，这才到一旁跟他解释道：“叶叶，这些小妖怪都是我跟树爷爷捡回来的。”
“他们化形化不全，所以，没办法出现在人类面前。”
“我跟木木开破烂厂的时候，遇到了好几个也在捡垃圾卖的小妖怪，他们很可怜，没有人管。”
“这个破烂厂，有一半被我改成了小学校还有宿舍，用来收留这些小妖怪。”
叶澜想到刚才看到的小妖怪们，那些小妖怪看着都不大。
甚至，比他都要小的多。还有几只小妖怪看上去还只是小崽崽。
他们都带着点残疾，要么维持着本体原形，要么化作人形的时候，也带着小妖怪的特征。
叶澜鼻子一酸，只觉得特别心疼。
“瑜瑜哥哥，我，我可以在这里照顾他们。”
宋瑜点点头，看他难过，还上前抱着他拍了拍。
明明叶叶也是只过的不好的小妖怪，可是，却想要照顾更可怜的小妖怪。
宋瑜在心里想道，他家叶叶的性子善良又柔软，他喜欢这样好的叶叶。
“我们可以一起照顾这些小妖怪。”
宋瑜说道：“除了照顾他们，我想要让你做的工作，是别的。”
“是什么？”叶澜问道。
宋瑜看了眼外头的天气，认真道：“现在天越来越冷了，我们还要继续出去捡小妖怪。”
尤其是被丢掉的妖怪崽崽们，他们太弱了，如果不快点捡回来，怕熬不过这么冷的天气。
叶澜绷着小脸，攥紧拳头，用力点点头。
“不捡小妖怪的时候，可以去垃圾厂里做一下分类，反正，反正这里很多事的。”
宋瑜说完，又拍了拍胸口：“虽然事情多，但是我有很多存款的，叶叶，等到忙完我就给你发工资。”
不等叶澜拒绝，宋瑜又犀利道：“你要是不要工资，我就不让你去捡小妖怪了。”
“你不去捡小妖怪，可能还有没被发现的小妖怪们挨冻。”
这话一抛出去，叶澜瞬间妥协。
确定好了寒假要做的事，叶澜也找到了接下来的重心。
垃圾厂里的工人不多，这些小妖怪们很勤快，他们每天都会自发的做活。
叶澜陪着他们叠纸板，将瓶子收集粉碎，忙了一上午，跟这些小妖怪们都熟了起来。
听着妖怪崽崽们奶声奶气的叶叶哥哥，要抱。
叶澜一手一只崽，心里暖呼呼的。
忙到夜里。
叶澜看着这些小妖怪们，有点舍不得走。
“瑜瑜哥哥。”
他找到宋瑜，跟对方商量道：“我今天夜里可不可以留在这里？”
刚才有只牙都没长全的妖怪崽崽，悄悄拉住他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问他：“哥哥今天可不可以留下来？我想让哥哥抱着睡。”
那么小的崽崽，还正是很黏人的阶段。
可这里很缺照顾幼崽的人，所以，那只小幼崽懂事的每天都自己乖乖睡小床，不乱提要求，生怕再被丢掉。
叶澜跟他们很亲近，才让这只小幼崽壮着胆子，偷偷向他发出了询问。
宋瑜有点犹豫。
叶澜眼神里的期待，让他犹豫过后，还是点了头。
“也行，那我明天再过来。”
“嗯！”
叶澜重重的点头，他知道的，明天就要出发去外面捡一捡像他这样的，没人要的小妖怪。
夜色四合。
叶澜躺在床上，身上趴着好几只幼崽。
最先留住他的幼崽这会儿窝在他怀里，正听他讲故事。
讲着讲着，叶澜打了个哈欠。
幼崽们都一个接一个的睡着，叶澜最后也撑不住，闭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睡的真香的叶澜，忽然觉得胸口一重，像有什么东西扒拉了上来。
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摸到了冰冷又熟悉的——
鳞片。
鳞片凉滑。带着海水的气息，萦绕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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