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的血很甜（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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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像是一滴落入油锅中的水，让墨寒的心久久不得平静。
墨寒死死地盯着眼前耳根微红的少年，少年在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少年害羞的样子无异于火上浇油，不知从何时起，墨寒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猩红色，看上去格外恐怖。
可意外地，墨寒没有露出任何愤怒的神色，他只是敛下眼帘，溢出了一声轻笑。
可若是有熟悉墨寒的人在场，大概都能看出来，墨寒这不是不生气，而是快被气疯了。
“舒喻。”
墨寒轻轻喊出了少年的名字，他站在巷口，逆着光，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可许凛跟墨寒相处了这么久，就算看不清神色，也知道墨寒此时是已经快达到暴走的边缘了。
身体微颤，在听到墨寒声音的那一瞬，许凛迅速地抬起了头，眼底流露出一丝惊慌。
他有那么可怕吗？
许凛的反应让墨寒神色不明地低笑了几声，可这笑声听上去却让人忍不住背后一凉。
许凛表现得更害怕了，他咬了咬唇，倒退了几步，下意识地藏到了墨星背后，寻求一丝安全感。
许凛的举动激怒了墨寒。
墨寒的眸色顿时沉了下去。
“舒喻，过来。”
“……”
许凛没说什么，倒是墨星先有了反应，他皱了皱眉，挡在许凛面前护住了许凛。
“你别逼他。”
墨寒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墨星，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许凛身上，没有移开过。
像是察觉到了墨寒的目光，许凛在墨星身后微微探出了头，他看向墨寒，苍白着一张脸，眼神却格外地坚定，轻轻地摇了摇头，许凛颤抖着声音给出了回复：“我、我不回去。”
“……为什么？”
墨寒握拳，尽管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眼底终究还是升起了滔天怒火，可隐藏在愤怒背后的，更多的是受伤和无措等脆弱的情绪。
墨寒不明白，不久前还对着他说喜欢的少年为什么此时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对他这般残酷。
“因为……”
许凛垂眼，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足了勇气说出了答案：“因为……我、我不喜欢你了。”
墨寒得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猛地抬眼看向许凛，墨寒控制不住冷笑出声：“不喜欢了？那你现在喜欢谁？墨星？你的喜欢还真是廉价，两三天就能换个人喜欢。”
这话一出，墨寒就后悔了，尤其是在看到许凛眼中的受伤之后。
深呼吸了一口气，墨寒压抑住怒气，正想放柔声音，却听许凛的声音传入耳中。
“是，我喜欢墨星。”
墨寒瞳孔紧缩，他不敢置信地望向了许凛。
虽然看不清表情，可许凛却感受到了对方的受伤和难过。
原来这个人也是会因为他难过的啊。
无声地叹息一声，许凛拉了拉墨星的手：“我们走吧。”
可墨寒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让许凛离开。
既然招惹了他，就别指望能那么简单地离开！就算手段强硬点，他也要把这个人留在他身边。
墨寒的出手早就被墨星预料到了。
在墨寒出手的那一刹那，墨星立刻推开了许凛。
“走！我来拖住他！”
“可是……”
面对许凛的犹豫，墨星笑了笑：“我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许凛对于墨星的关心，再一次刺痛了墨寒。
墨寒赤红着眼，伸手想要去拉住许凛的手，可却被墨星挡住。
两个男人顿时打作一团。
而作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许凛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在墨星的催促下，还是转身狠下心离开了。
而墨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凛离开。
“滚开。”
见许凛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墨寒急了，想拜托墨星追上去，可墨星却铁了心要阻止他。
“我没空跟你浪费时间。”
墨寒阴森森地瞪向墨星，一向脸上带笑的他难得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
可墨星却不怕他这视线，只是耸了耸肩，甚至还有空欣赏起墨寒的表情：“你没有我有，反正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你在利用他。”
这是肯定句。
“是又如何？”
面对墨寒的质问，墨星没否认，他懒洋洋地靠着墙，心情甚好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拆开包装塞进了嘴里。
“你有什么目的？”
“嗯……我想要首领的位置。”
墨星非常大大咧咧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还附赠了一个闪亮耀眼的笑容。
“那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会让给你。”
“让？”
墨星歪了歪头，糖的甜味让他愉悦眯了眯眼睛：“虽然听上去挺不错，可是……”墨星顿了一下，才意味不明地继续说道：“可是，我最想看到的还是你绝望的表情啊，哥哥。”
“……”
墨寒表情一冷。
杀意凛然。
明明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意，可墨星却依旧靠着墙，不闪不避，只是在墨寒即将打中他的那一刻，他轻轻地开了口。
“你确定不追上去吗？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墨星这句话成功让墨寒变了表情。
看着墨寒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墨星慢悠悠地咬碎了口中的糖，才慢慢离开了。
而另一方面，许凛正在和系统商量着购买毒药的事情。
“有没有那种毒发的时候不会痛苦，能让我死得很自然的药。”
许凛的话换来了222一个白眼。
但最后222还是把药换给了许凛。
但在许凛吃下药之前，222却没忍住来了口。
“墨寒也就算了，你不觉得墨星很可怜吗？他好像喜欢你，你就这么死了……”
“喜欢……”
许凛好像听见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
“乖，小孩子别管太多。”
许凛一句话成功让222不想开口了。
默默地吞下药，许凛坐在了湖边。
湖水倒映出了天上的繁星，看上去很美。
可吃下药的许凛目光却开始溃散。
但距离死亡还有一段时间。
坐在湖边默默等待着，许凛开始胡思乱想。
不经意间，他又想到了222所说的墨星对他的喜欢。
墨星喜欢他？
盯着湖面，许凛忍不住为222的天真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那家伙……虽然表现得二了点，纯情了点，但那不过是表面罢了。
实际上那家伙……
许凛低头想了想，最后只想出了一个可以形容他的词——疯子。
那样的家伙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他。
和他之间也只有利用罢了。
不过许凛也利用了一下墨星，表演了一出好戏。
扯平了。
许凛想，他随意地倒在草坪上。
背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看着眼前神色复杂的男人，许凛露扬起一个笑容：“你来啦。”
“你……”
来的人正是墨寒。
还没等墨寒开口，许凛却先出了声：“这是报复。”
“报复？”
“是啊。”许凛鼓起了腮帮子，“你以前总是对乔途那么好，还无视我，我很难过，所以要你也试一下难过的感觉。”
“……”
墨寒这次没开口，可许凛看见他的手在颤抖，于是许凛便眯起眼睛，愉悦地问道：“怎么样？我成功了吗？”
“……成功了。”
墨寒低声应了一句，他在许凛身旁坐了下来。
“要让我难过，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墨寒无力的声音落进了许凛耳中，他的目光落到了许凛嘴边，那里溢出了一丝鲜血。
墨寒意识到许凛一定吃了些什么，可他已经来不及救许凛了。
而且这个人铁了心要死，他救了一次，也没办法救第二次第三次，总有一次会来不及的。
“嗯……因为我就要死啦，比起生病痛苦丑陋地死去，还不如这样死去。”
“……我说过，我能救你。”
面对突然有些激动起来的墨寒，许凛叹息了一声，他放弃了安详等待死亡的姿势，转而有些费力地想要坐起来。
墨寒帮助了许凛，让许凛靠在自己身上。
“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死掉吗，好吧，那我告诉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
这个答案几乎让墨寒想要冷笑出声，这是什么见鬼的答案，可偏偏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生气了，只能无力地看着少年脸上扬起的笑容，听着少年继续说下去。
“可是只有我喜欢你，那一点也不公平，我想让……你也喜欢我。”
许凛说着，抬起了手，墨寒在他眼底看到了令他心惊的疯狂。
虽说着墨星是个疯子，可许凛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
墨寒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可许凛却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开口。
“嘘。”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你也喜欢我？可是我不相信你的喜欢。”
“你总是对乔途那么好，却没正眼看过我一次，但在喝了我的血之后，你的态度却变了，你喜欢的是我的血，还是我？”
“不过没关系，无论是哪种都好，我只需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望着怀里的少年，墨寒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他爱上的并不是所谓的救赎，而是……非常恐怖残忍的存在。
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成功了。”
墨寒垂下眼帘，轻轻地在许凛唇边印上一个吻。
听见这个回答，许凛终于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墨寒将许凛抱进了怀里，许凛的躯体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变冷。
可墨寒恍若未觉，只是抱着那变冷的躯体始终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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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像是一滴落入油锅中的水，让墨寒的心久久不得平静。
墨寒死死地盯着眼前耳根微红的少年，少年在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少年害羞的样子无异于火上浇油，不知从何时起，墨寒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猩红色，看上去格外恐怖。
可意外地，墨寒没有露出任何愤怒的神色，他只是敛下眼帘，溢出了一声轻笑。
可若是有熟悉墨寒的人在场，大概都能看出来，墨寒这不是不生气，而是快被气疯了。
“舒喻。”
墨寒轻轻喊出了少年的名字，他站在巷口，逆着光，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可许凛跟墨寒相处了这么久，就算看不清神色，也知道墨寒此时是已经快达到暴走的边缘了。
身体微颤，在听到墨寒声音的那一瞬，许凛迅速地抬起了头，眼底流露出一丝惊慌。
他有那么可怕吗？
许凛的反应让墨寒神色不明地低笑了几声，可这笑声听上去却让人忍不住背后一凉。
许凛表现得更害怕了，他咬了咬唇，倒退了几步，下意识地藏到了墨星背后，寻求一丝安全感。
许凛的举动激怒了墨寒。
墨寒的眸色顿时沉了下去。
“舒喻，过来。”
“……”
许凛没说什么，倒是墨星先有了反应，他皱了皱眉，挡在许凛面前护住了许凛。
“你别逼他。”
墨寒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墨星，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许凛身上，没有移开过。
像是察觉到了墨寒的目光，许凛在墨星身后微微探出了头，他看向墨寒，苍白着一张脸，眼神却格外地坚定，轻轻地摇了摇头，许凛颤抖着声音给出了回复：“我、我不回去。”
“……为什么？”
墨寒握拳，尽管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眼底终究还是升起了滔天怒火，可隐藏在愤怒背后的，更多的是受伤和无措等脆弱的情绪。
墨寒不明白，不久前还对着他说喜欢的少年为什么此时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对他这般残酷。
“因为……”
许凛垂眼，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足了勇气说出了答案：“因为……我、我不喜欢你了。”
墨寒得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猛地抬眼看向许凛，墨寒控制不住冷笑出声：“不喜欢了？那你现在喜欢谁？墨星？你的喜欢还真是廉价，两三天就能换个人喜欢。”
这话一出，墨寒就后悔了，尤其是在看到许凛眼中的受伤之后。
深呼吸了一口气，墨寒压抑住怒气，正想放柔声音，却听许凛的声音传入耳中。
“是，我喜欢墨星。”
墨寒瞳孔紧缩，他不敢置信地望向了许凛。
虽然看不清表情，可许凛却感受到了对方的受伤和难过。
原来这个人也是会因为他难过的啊。
无声地叹息一声，许凛拉了拉墨星的手：“我们走吧。”
可墨寒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就让许凛离开。
既然招惹了他，就别指望能那么简单地离开！就算手段强硬点，他也要把这个人留在他身边。
墨寒的出手早就被墨星预料到了。
在墨寒出手的那一刹那，墨星立刻推开了许凛。
“走！我来拖住他！”
“可是……”
面对许凛的犹豫，墨星笑了笑：“我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许凛对于墨星的关心，再一次刺痛了墨寒。
墨寒赤红着眼，伸手想要去拉住许凛的手，可却被墨星挡住。
两个男人顿时打作一团。
而作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许凛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在墨星的催促下，还是转身狠下心离开了。
而墨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凛离开。
“滚开。”
见许凛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墨寒急了，想拜托墨星追上去，可墨星却铁了心要阻止他。
“我没空跟你浪费时间。”
墨寒阴森森地瞪向墨星，一向脸上带笑的他难得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
可墨星却不怕他这视线，只是耸了耸肩，甚至还有空欣赏起墨寒的表情：“你没有我有，反正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
“……你在利用他。”
这是肯定句。
“是又如何？”
面对墨寒的质问，墨星没否认，他懒洋洋地靠着墙，心情甚好地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拆开包装塞进了嘴里。
“你有什么目的？”
“嗯……我想要首领的位置。”
墨星非常大大咧咧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还附赠了一个闪亮耀眼的笑容。
“那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会让给你。”
“让？”
墨星歪了歪头，糖的甜味让他愉悦眯了眯眼睛：“虽然听上去挺不错，可是……”墨星顿了一下，才意味不明地继续说道：“可是，我最想看到的还是你绝望的表情啊，哥哥。”
“……”
墨寒表情一冷。
杀意凛然。
明明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意，可墨星却依旧靠着墙，不闪不避，只是在墨寒即将打中他的那一刻，他轻轻地开了口。
“你确定不追上去吗？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墨星这句话成功让墨寒变了表情。
看着墨寒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墨星慢悠悠地咬碎了口中的糖，才慢慢离开了。
而另一方面，许凛正在和系统商量着购买毒药的事情。
“有没有那种毒发的时候不会痛苦，能让我死得很自然的药。”
许凛的话换来了222一个白眼。
但最后222还是把药换给了许凛。
但在许凛吃下药之前，222却没忍住来了口。
“墨寒也就算了，你不觉得墨星很可怜吗？他好像喜欢你，你就这么死了……”
“喜欢……”
许凛好像听见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
“乖，小孩子别管太多。”
许凛一句话成功让222不想开口了。
默默地吞下药，许凛坐在了湖边。
湖水倒映出了天上的繁星，看上去很美。
可吃下药的许凛目光却开始溃散。
但距离死亡还有一段时间。
坐在湖边默默等待着，许凛开始胡思乱想。
不经意间，他又想到了222所说的墨星对他的喜欢。
墨星喜欢他？
盯着湖面，许凛忍不住为222的天真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那家伙……虽然表现得二了点，纯情了点，但那不过是表面罢了。
实际上那家伙……
许凛低头想了想，最后只想出了一个可以形容他的词——疯子。
那样的家伙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他。
和他之间也只有利用罢了。
不过许凛也利用了一下墨星，表演了一出好戏。
扯平了。
许凛想，他随意地倒在草坪上。
背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看着眼前神色复杂的男人，许凛露扬起一个笑容：“你来啦。”
“你……”
来的人正是墨寒。
还没等墨寒开口，许凛却先出了声：“这是报复。”
“报复？”
“是啊。”许凛鼓起了腮帮子，“你以前总是对乔途那么好，还无视我，我很难过，所以要你也试一下难过的感觉。”
“……”
墨寒这次没开口，可许凛看见他的手在颤抖，于是许凛便眯起眼睛，愉悦地问道：“怎么样？我成功了吗？”
“……成功了。”
墨寒低声应了一句，他在许凛身旁坐了下来。
“要让我难过，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墨寒无力的声音落进了许凛耳中，他的目光落到了许凛嘴边，那里溢出了一丝鲜血。
墨寒意识到许凛一定吃了些什么，可他已经来不及救许凛了。
而且这个人铁了心要死，他救了一次，也没办法救第二次第三次，总有一次会来不及的。
“嗯……因为我就要死啦，比起生病痛苦丑陋地死去，还不如这样死去。”
“……我说过，我能救你。”
面对突然有些激动起来的墨寒，许凛叹息了一声，他放弃了安详等待死亡的姿势，转而有些费力地想要坐起来。
墨寒帮助了许凛，让许凛靠在自己身上。
“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死掉吗，好吧，那我告诉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
这个答案几乎让墨寒想要冷笑出声，这是什么见鬼的答案，可偏偏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生气了，只能无力地看着少年脸上扬起的笑容，听着少年继续说下去。
“可是只有我喜欢你，那一点也不公平，我想让……你也喜欢我。”
许凛说着，抬起了手，墨寒在他眼底看到了令他心惊的疯狂。
虽说着墨星是个疯子，可许凛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
墨寒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可许凛却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开口。
“嘘。”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你也喜欢我？可是我不相信你的喜欢。”
“你总是对乔途那么好，却没正眼看过我一次，但在喝了我的血之后，你的态度却变了，你喜欢的是我的血，还是我？”
“不过没关系，无论是哪种都好，我只需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望着怀里的少年，墨寒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他爱上的并不是所谓的救赎，而是……非常恐怖残忍的存在。
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成功了。”
墨寒垂下眼帘，轻轻地在许凛唇边印上一个吻。
听见这个回答，许凛终于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墨寒将许凛抱进了怀里，许凛的躯体在他怀里一点一点变冷。
可墨寒恍若未觉，只是抱着那变冷的躯体始终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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