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学渣校花09
池桐影的第一部电影前后拍了快八个月。
苏导演是业内知名的要求高规矩严，进了他的剧组后，大家几乎就一起处于和外界断绝联系的状态了，每天在宾馆里醒来只有两件事能干，一是拍戏，二是琢磨剧本背台词。
池桐影的角色说是女主角，但更像是整个电影的一个象征性符号。
因此，她的台词也是全组最少的，加起来没超过二十句。
但这不意味着她就是整个剧组最轻松的那一个了，学过表演的人都知道，台词是表演里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因为它能最直观地传达人物情绪变化。
现在她台词被削减到这么少，几乎等于让她靠眼神和表情来演戏，这对演技的考验就更大了。
更要命的是，进组两个月后，苏导演看了她前面几场戏的表现后，又灵感迸发，改动了一下剧本。
这一改，她的台词又少了几句，前面拍过的一些片段也得重来。
什么？你说可以靠后期剪辑？
一般导演肯定这么做，但苏导演不会，因为他觉得剧本都改了，少了那几句台词的情况下，场景本身表达的情绪和意义也有了变化，那之前的表演当然就是不符合他要求的了。
系统看池桐影每天起早贪黑一遍遍陪其他人重来，都无语了。
“当演员也太惨了！”
“也还好吧。”池桐影本人倒是乐在其中，“在苏导演这种导演手下工作，还是比在那些随便应付作品一点都不认真的人手下来得好。”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你对这部电影的期望是什么？”
池桐影：“最佳新人起码要拿到吧，影后这个，要靠天时地利的，暂时就不想了。”
她自己很想得开，毕竟在出车祸之前，她尝过很多次明明演得足以封后但因为同年竞争过于激烈只能落败的滋味。
然而所有戏份杀青后的酒宴上，平时总板着一张脸严肃无比的苏导演却对她说觉得她恐怕能破国内最年轻影后的记录了。
“你是天生的演员。”这位导演举着酒杯，说得很是情真意切。
“都是您教得好。”池桐影难得谦虚，而且也不是装出来的谦虚，因为从业务能力角度来说，她是真的很佩服这位苏导演。这部电影拍摄期间，他也真的帮了她很多。
苏导演摆摆手，没接这顶帽子，而是转向下一个话题：“对了，你这次八个月没回学校，回去后是不是要先补修学分？”
池桐影点点头。
“那等你补修完，应该就有时间了？”
“是。”池桐影知道他话还没说完。
“到时候如果没接别的戏，我介绍一个后辈给你认识。”苏导演顿了顿，“是我的学生，他手里有个完成了很久的剧本，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演。”
池桐影还没来得及把这话消化完呢，系统就率先在她脑内惊呼起来了。
“他只有一个学生！”系统说，“就是你签的那个娱乐公司老总的侄子沈云申，原世界数据里，再过四年，沈云申导演的《胆怯》会拿全球三大之一的最佳电影。”
这履历透出来，便是见多识广的池桐影也难免有些发愣。
而苏导演见她愣住，又多加了两句解释，道：“你放心，他那个剧本我看过，比我现在拍的这个好。”
池桐影：“呃……那他对演员的要求想必也非常高了。”
“是啊。”苏导演长叹一声，“不高就不会压这么久都不舍得拍了。”
“但圈里演技比我好的也不少。”池桐影不想现在抱了期待到时候见了沈云申却被否决，便想着问一下苏导演为什么想向沈云申推荐她。
“差不多年龄的女演员里，绝对没有比你好的。”苏导演语气肯定，“他那个剧本里最重要的角色又是个少女。”
听到还有年龄限制，池桐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多半能成。
毕竟苏导演那句话就是大实话，同龄女演员里，她真的没有对手。
杀青宴结束第二天，她打包完行李，飞回了首都。
下了飞机，公司给她安排的助理一路把她送到电影学院门口才走。
八个月过去，其他学生的整个大三学年都快过完了，她却一点学分都没修。按学校规定，像她这种情况，比起抓紧时间补修，其实更建议直接重读第三学年。
系统：“你打算怎么搞？”
池桐影想了想，说重读算了。
“嗯，这样你的时间也不至于太赶。”系统说。
“是的，太赶了就没空去刺激苏渺渺了。”她眯着眼道。
系统很是安慰，说没想到八个月过去，你还记得这事啊。
池桐影拖着行李往自己宿舍方向走，说当然记得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隔几天就在朋友圈喊累。
系统：“……”我他妈以为你真的累啊？！
而现在，喊累喊了八个月的池桐影一回到宿舍放完行李，就给苏渺渺打了电话，通知闺蜜自己已经拍完回来了。
苏渺渺接到电话时，正在图书馆看书——其实她本身不太喜欢来图书馆，但发现顾庭怀喜欢去之后，就常常过来佯装偶遇了。
接到池桐影的电话，她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去看不远处的顾庭怀。
“我终于终于回来啦！”池桐影语气雀跃，“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苏渺渺顿了顿，“大家都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只给你打了电话。”池桐影反应很快，听到后半句就把她那边的情况猜得差不离了，“想请你吃饭来着，而且我还给你和顾庭怀都带了手信，我们一会儿见面我给你呗？”
“不叫顾庭怀了吗？”
“这不是你更重要嘛。”池桐影面不改色地说着恶心人的话，“而且我一走八个月，宿舍里的被子什么的都发霉了，一会儿吃完饭还得你陪我去买点生活用品呢，他一个男生不太方便。”
苏渺渺松了一口气。
这两个学期，因为池桐影不在学校，她总算是有了几次和顾庭怀的真正单独相处。
她可不想立刻变回原先的三人行，因为就算她再怎么不想承认，和池桐影站在一起时，她真的会被全方位比下去。
“好，那十分钟后校门口见吧。”苏渺渺说。
“没问题。”
十分钟后，两人在熟悉的地点碰了头，而且手挽着手一道往附近商场过去的样子，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亲密好友的样子。
池桐影为了拍电影吃了不少苦，再加上一路舟车劳顿，这会儿看上去颇有几分灰头土脸，一定程度上让苏渺渺平衡了一点，甚至产生了一种两人差距也不是那么大的错觉。
然而一顿饭吃完，这种错觉就荡然无存了。
因为池桐影直接拉着她去了商场人烟最稀少的奢侈品楼。
“买几件衣服。”池桐影是这么说的，“我走了两个学期，现在衣柜里一件衣服都没。”
“要、要在这里买吗？”苏渺渺震惊了。
“我拿到片酬了啊。”她弯起眼睛笑，“人生得意须尽欢，买点喜欢的！”
苏渺渺：“……”
忍了快一分钟，她到底没忍住：“你的片酬到底有多少啊？”
“这个不能讲，签了保密协议的。”池桐影说，“但反正我现在不缺钱就是了，走吧去看看，我助理跟我说那家这一季的新品很好看！”
苏渺渺就这么被她拉进了一家平时路过都不太敢多看几眼的奢侈品店。
她从没进过这样的地方，一进去发现里面的店员都在看她们俩，心底顿时就生出了一股羞耻感，总觉得那些店员的眼神里带着令她不喜的探究。
其实这一点她倒没感觉错，没多心，因为池桐影也发觉了。
但池桐影根本不在乎，她一进去就忽略了那些店员的目光，径直走向自己看中的那条裙子，将其拿了下来。
“我要小一号的。”她说，“麻烦替我拿一下。”
店员们虽然心里嘀咕了几句，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说小一号的没了。
“没了吗？”池桐影挑眉，拿出手机，调出助理发给自己的聊天消息，“但我助理说问过了，我能穿的尺码正好这里有啊。”
此话一出，几个店员的表情就变了。
奢侈品品牌店的库存可不是谁都能问到打听到的，而且眼前的女孩子说的还是“我助理说”，身份一定不一般。
“那可能是我们核实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您若是不介意，我再去查一下可以吗？”短暂的惊慌后，领头的那个迅速做出了应对，“您可以先在我们店内休息一下。”
她说完还给边上的那个使了个眼色。
池桐影就坐下了。
片刻后，她们把茶水点心送了过来，顺便道歉道：“不好意思客人，刚才的确是我们的失误，现在我已经重新核查过了，您需要去试衣间吗？”
池桐影：“找到了？”
店员很尴尬：“是，找到了，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那我去试一试。”她站起来，大步走向试衣间。
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那条一眼相中的裙子，不过表情并不满意的样子。
苏渺渺坐在休息的地方，看着她在镜子前摇头，心底酸味都快溢出来了。
偏偏她照了会儿后，还走过来问：“渺渺，你觉得怎样？是不是该配个同色系的包？”
苏渺渺：“……挺好看的。”
失误过的店员倒是有眼色了：“这一季的新包在另一侧，您要去看看吗？”
“走！”她眼睛一亮，顺便拉起苏渺渺，“一起去看看，你也挑个喜欢的。”
“我？”苏渺渺愣住了。
“是啊，你现在这个不是背了很久了吗？”池桐影一脸理所当然，“买个新的呗。”
说完这句，不等苏渺渺有所反应，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你放心，刷我的卡就行了。”
虽然苏渺渺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担心，但听到这话，再瞥到店内其他人似乎正朝她投来的目光，羞耻感便瞬间游遍了全身。
“不必了！”苏渺渺尖声道，“我对包没兴趣，平时上课自习也用不上，你自己买就可以。”
“欸？”池桐影无辜脸，“那好吧，那你在这坐会儿吃点点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苏渺渺：“……”还吃个鬼啊，气都要气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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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导演是业内知名的要求高规矩严，进了他的剧组后，大家几乎就一起处于和外界断绝联系的状态了，每天在宾馆里醒来只有两件事能干，一是拍戏，二是琢磨剧本背台词。
池桐影的角色说是女主角，但更像是整个电影的一个象征性符号。
因此，她的台词也是全组最少的，加起来没超过二十句。
但这不意味着她就是整个剧组最轻松的那一个了，学过表演的人都知道，台词是表演里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因为它能最直观地传达人物情绪变化。
现在她台词被削减到这么少，几乎等于让她靠眼神和表情来演戏，这对演技的考验就更大了。
更要命的是，进组两个月后，苏导演看了她前面几场戏的表现后，又灵感迸发，改动了一下剧本。
这一改，她的台词又少了几句，前面拍过的一些片段也得重来。
什么？你说可以靠后期剪辑？
一般导演肯定这么做，但苏导演不会，因为他觉得剧本都改了，少了那几句台词的情况下，场景本身表达的情绪和意义也有了变化，那之前的表演当然就是不符合他要求的了。
系统看池桐影每天起早贪黑一遍遍陪其他人重来，都无语了。
“当演员也太惨了！”
“也还好吧。”池桐影本人倒是乐在其中，“在苏导演这种导演手下工作，还是比在那些随便应付作品一点都不认真的人手下来得好。”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你对这部电影的期望是什么？”
池桐影：“最佳新人起码要拿到吧，影后这个，要靠天时地利的，暂时就不想了。”
她自己很想得开，毕竟在出车祸之前，她尝过很多次明明演得足以封后但因为同年竞争过于激烈只能落败的滋味。
然而所有戏份杀青后的酒宴上，平时总板着一张脸严肃无比的苏导演却对她说觉得她恐怕能破国内最年轻影后的记录了。
“你是天生的演员。”这位导演举着酒杯，说得很是情真意切。
“都是您教得好。”池桐影难得谦虚，而且也不是装出来的谦虚，因为从业务能力角度来说，她是真的很佩服这位苏导演。这部电影拍摄期间，他也真的帮了她很多。
苏导演摆摆手，没接这顶帽子，而是转向下一个话题：“对了，你这次八个月没回学校，回去后是不是要先补修学分？”
池桐影点点头。
“那等你补修完，应该就有时间了？”
“是。”池桐影知道他话还没说完。
“到时候如果没接别的戏，我介绍一个后辈给你认识。”苏导演顿了顿，“是我的学生，他手里有个完成了很久的剧本，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演。”
池桐影还没来得及把这话消化完呢，系统就率先在她脑内惊呼起来了。
“他只有一个学生！”系统说，“就是你签的那个娱乐公司老总的侄子沈云申，原世界数据里，再过四年，沈云申导演的《胆怯》会拿全球三大之一的最佳电影。”
这履历透出来，便是见多识广的池桐影也难免有些发愣。
而苏导演见她愣住，又多加了两句解释，道：“你放心，他那个剧本我看过，比我现在拍的这个好。”
池桐影：“呃……那他对演员的要求想必也非常高了。”
“是啊。”苏导演长叹一声，“不高就不会压这么久都不舍得拍了。”
“但圈里演技比我好的也不少。”池桐影不想现在抱了期待到时候见了沈云申却被否决，便想着问一下苏导演为什么想向沈云申推荐她。
“差不多年龄的女演员里，绝对没有比你好的。”苏导演语气肯定，“他那个剧本里最重要的角色又是个少女。”
听到还有年龄限制，池桐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事多半能成。
毕竟苏导演那句话就是大实话，同龄女演员里，她真的没有对手。
杀青宴结束第二天，她打包完行李，飞回了首都。
下了飞机，公司给她安排的助理一路把她送到电影学院门口才走。
八个月过去，其他学生的整个大三学年都快过完了，她却一点学分都没修。按学校规定，像她这种情况，比起抓紧时间补修，其实更建议直接重读第三学年。
系统：“你打算怎么搞？”
池桐影想了想，说重读算了。
“嗯，这样你的时间也不至于太赶。”系统说。
“是的，太赶了就没空去刺激苏渺渺了。”她眯着眼道。
系统很是安慰，说没想到八个月过去，你还记得这事啊。
池桐影拖着行李往自己宿舍方向走，说当然记得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隔几天就在朋友圈喊累。
系统：“……”我他妈以为你真的累啊？！
而现在，喊累喊了八个月的池桐影一回到宿舍放完行李，就给苏渺渺打了电话，通知闺蜜自己已经拍完回来了。
苏渺渺接到电话时，正在图书馆看书——其实她本身不太喜欢来图书馆，但发现顾庭怀喜欢去之后，就常常过来佯装偶遇了。
接到池桐影的电话，她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去看不远处的顾庭怀。
“我终于终于回来啦！”池桐影语气雀跃，“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苏渺渺顿了顿，“大家都知道你回来了吗？”
“我只给你打了电话。”池桐影反应很快，听到后半句就把她那边的情况猜得差不离了，“想请你吃饭来着，而且我还给你和顾庭怀都带了手信，我们一会儿见面我给你呗？”
“不叫顾庭怀了吗？”
“这不是你更重要嘛。”池桐影面不改色地说着恶心人的话，“而且我一走八个月，宿舍里的被子什么的都发霉了，一会儿吃完饭还得你陪我去买点生活用品呢，他一个男生不太方便。”
苏渺渺松了一口气。
这两个学期，因为池桐影不在学校，她总算是有了几次和顾庭怀的真正单独相处。
她可不想立刻变回原先的三人行，因为就算她再怎么不想承认，和池桐影站在一起时，她真的会被全方位比下去。
“好，那十分钟后校门口见吧。”苏渺渺说。
“没问题。”
十分钟后，两人在熟悉的地点碰了头，而且手挽着手一道往附近商场过去的样子，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亲密好友的样子。
池桐影为了拍电影吃了不少苦，再加上一路舟车劳顿，这会儿看上去颇有几分灰头土脸，一定程度上让苏渺渺平衡了一点，甚至产生了一种两人差距也不是那么大的错觉。
然而一顿饭吃完，这种错觉就荡然无存了。
因为池桐影直接拉着她去了商场人烟最稀少的奢侈品楼。
“买几件衣服。”池桐影是这么说的，“我走了两个学期，现在衣柜里一件衣服都没。”
“要、要在这里买吗？”苏渺渺震惊了。
“我拿到片酬了啊。”她弯起眼睛笑，“人生得意须尽欢，买点喜欢的！”
苏渺渺：“……”
忍了快一分钟，她到底没忍住：“你的片酬到底有多少啊？”
“这个不能讲，签了保密协议的。”池桐影说，“但反正我现在不缺钱就是了，走吧去看看，我助理跟我说那家这一季的新品很好看！”
苏渺渺就这么被她拉进了一家平时路过都不太敢多看几眼的奢侈品店。
她从没进过这样的地方，一进去发现里面的店员都在看她们俩，心底顿时就生出了一股羞耻感，总觉得那些店员的眼神里带着令她不喜的探究。
其实这一点她倒没感觉错，没多心，因为池桐影也发觉了。
但池桐影根本不在乎，她一进去就忽略了那些店员的目光，径直走向自己看中的那条裙子，将其拿了下来。
“我要小一号的。”她说，“麻烦替我拿一下。”
店员们虽然心里嘀咕了几句，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说小一号的没了。
“没了吗？”池桐影挑眉，拿出手机，调出助理发给自己的聊天消息，“但我助理说问过了，我能穿的尺码正好这里有啊。”
此话一出，几个店员的表情就变了。
奢侈品品牌店的库存可不是谁都能问到打听到的，而且眼前的女孩子说的还是“我助理说”，身份一定不一般。
“那可能是我们核实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您若是不介意，我再去查一下可以吗？”短暂的惊慌后，领头的那个迅速做出了应对，“您可以先在我们店内休息一下。”
她说完还给边上的那个使了个眼色。
池桐影就坐下了。
片刻后，她们把茶水点心送了过来，顺便道歉道：“不好意思客人，刚才的确是我们的失误，现在我已经重新核查过了，您需要去试衣间吗？”
池桐影：“找到了？”
店员很尴尬：“是，找到了，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那我去试一试。”她站起来，大步走向试衣间。
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那条一眼相中的裙子，不过表情并不满意的样子。
苏渺渺坐在休息的地方，看着她在镜子前摇头，心底酸味都快溢出来了。
偏偏她照了会儿后，还走过来问：“渺渺，你觉得怎样？是不是该配个同色系的包？”
苏渺渺：“……挺好看的。”
失误过的店员倒是有眼色了：“这一季的新包在另一侧，您要去看看吗？”
“走！”她眼睛一亮，顺便拉起苏渺渺，“一起去看看，你也挑个喜欢的。”
“我？”苏渺渺愣住了。
“是啊，你现在这个不是背了很久了吗？”池桐影一脸理所当然，“买个新的呗。”
说完这句，不等苏渺渺有所反应，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你放心，刷我的卡就行了。”
虽然苏渺渺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担心，但听到这话，再瞥到店内其他人似乎正朝她投来的目光，羞耻感便瞬间游遍了全身。
“不必了！”苏渺渺尖声道，“我对包没兴趣，平时上课自习也用不上，你自己买就可以。”
“欸？”池桐影无辜脸，“那好吧，那你在这坐会儿吃点点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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