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_当贤妻独得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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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章

  云姈在察觉自己笑了出声后便忙是提步走了。

  像逃亡似的。

  竟让豫王心底因她笑出声而产生的尴尬和不悦烟消云散。

  只记得这小姑娘一溜烟逃窜而去的背影,像极了兔子。

  豫王一向喜欢长相美艳的女人,胸大臀翘,身材曼妙,最好还要放的开,在床上才爽。

  可今日见这女人,竟也莫名地觉得有几分可爱。

  想着她离去时的背影,像烟雾一般,经久不散,豫王竟开始幻想她衣衫下的画面,配合着她那娇怯的嗓音,想着想着,豫王的身体便开始发热。

  猛地,豫王回神来。

  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在想什么!

  不过是见了一个女人罢了,还是个没长大的女人,比起他府上的那些女人,哪里看都还没长大,他竟然如此把持不住。

  看来是许久不曾找女人了。

  自豫王脸上挂彩以来,便一直没有找过女人,因为他觉得形象不佳,不爽。

  回神来后,豫王便又回头看着将军府外的阍侍。

  他那冷硬不吃的态度,像极了这府邸的主人。

  豫王往后退了几步,暗自瑟缩,不愧是将军府,仅一个阍侍便与其他府邸不同。

  像极了他。

  突然便回想起来了他那几日在军营遭的罪,豫王掩饰性地笑了笑,故作镇定,“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府上探望小嫂子。”

  说罢,便转身提步。

  心底却还庆幸,幸好没见到褚昴,若是见到了,万一他去皇兄跟前说些什么不人道的建议,依皇兄对褚昴的重视程度,那他岂不是又要遭罪?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他的伤势好不容易才养好,还没好好逍遥,怎么能又进去了。

  这么一想,豫王便提步去了百花楼。

  找乐子。

  这边云姈因为她爹派人来禀报的“要事”二字,快速地回了府上。

  可回了府后,却发现她爹根本就不在府上。

  云姈一问,才知原来她爹还在太医院。

  可这么急匆匆地召她回府是为了何事?

  “我爹可有说是什么要事?”

  管家道:“老爷说,他后院晒的芍药可以收了,其他人不放心,所以特意请小姐回府来帮他收

  了。”

  云姈:“……”

  事实上,远在太医院的云明远最初压根就不知云姈去了将军府,也不知云姈之前苦苦求他配的药膳方子是为了定国将军的夫人。

  若是知晓,他定然会再仔细斟酌斟酌这药膳配不配得。

  云姈自幼无母,云明远倒是也没太多的条条框框,对于云姈也是散养的态度。

  再加上乾元风气开明,哪怕是未出阁的女子也是可以出府。

  所以,只要云姈不做太出格的事情,云明远基本上不管。

  毕竟,女子嘛,多出府去见识见识也挺好,性子活泼,身体健康。

  可他哪里知晓,云姈去一趟皇宫,竟然和将军夫人交上了。

  这今日还去了将军府。

  云明远也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忧,反正都让他担心不已。主要是褚昴此人,不是良善,且心狠手辣,光是他都悸得慌,更何况是云姈。

  云姈入世不深,若是去了将军府惹了褚昴不快,他这个太医院院使哪里能护住她。

  而云明远之所以知晓云姈今日去了将军府,也是将军府的人来了太医院,将此事告知了他。

  廿风的话不多,几句话便表明了意思,就是让他派人去将军府唤云姈回府,并且还不能让云姈知晓是将军让他派人叫她回府的。

  奇奇怪怪的行为,云明远虽然理解不了,但让云姈离开将军府他是万分愿意。

  于云姈,他只希望她这一生能平安快乐,健康无忧。

  他身为太医院院使,自然清楚当今皇上如今的身体状况。

  别看皇上每日精神奕奕,容光焕发,那都是巫师研究的丹药在撑着的。

  这两年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但有了病痛,却鲜少宣太医诊治,也越来越痴迷于丹药。

  对丹药的研究也派了越来越多的人手。

  但皇上却迟迟未立太子。

  朝中已有纷争突起。

  再等几年,待朝中的人都察觉了皇上身体有异的时候,纷争定然会从暗地里摆到明面上来。

  届时,就是血雨腥风。

  虽然褚昴如今并未站对,但他知道,将军府却绝不能独善其身,势必会卷入进去。

  无论最后的结果是喜也好,是忧也罢,云明远都不在乎,他只希望云姈能平安。

  所以,离将军府远点

  总没错。

  ————

  温景本以为他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他竟不动声色地将她方才和云姈方才所聊系数问了出来。

  足足与他说了两刻钟,温景才得以停了下来。

  还好,在她话音落下后,便见他拿了一杯温水给她。

  温景刚想抬手接过,便见他把杯子径直搁在了她的唇边。

  温景懂了他的意思。

  乖乖张嘴。

  心里在想,他果真耐心十足,连女儿家的话题,都能一丝不漏地全听下来。

  也不知他在听什么。

  不过没过多久,他便出府了。

  这还是他自那日被皇上召进宫后的第二次出府。

  没错,温景这几日在床上待了多久,他就在这间屋子里待了多久。

  这又让温景再一次佩服他的耐心。

  待他出府了后,温景也下了床。

  今日日头挺好,方才被云姈说的心动,她要出去晒晒。

  锦竹给她披上了披风后才扶着她走了出去。

  在路过云霁院外的那两棵杏树后,温景不知怎的,停下了步子。

  目光在那一大一小的杏树上瞧了瞧。

  杏花已落,就是不知树上有没有结果。

  温景仔细地又瞧了瞧,好像是没看见。

  遂收回了眸。

  只是在回眸间,温景却注意到了此时正蹲在杏树下除草的小厮。

  心里想了想,给他一棵杏树倒也挺好,至少他会专门安排下人每日除草,这样她这棵杏树也能跟着沾光了。

  这么说起来,好像是她占了便宜。

  ————

  自温景的病好起来后,褚昴似乎又忙了起来。

  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不说,温景便也不问。

  不过这些日子温景倒是养成了一个习惯,她每日都会晒晒太阳,身子倒挺舒服。

  这日,午时过后,温景在午休了半个时辰后,便又在外晒了晒太阳。

  以往温景都会晒上半个时辰,可约莫是今日的日头太烈了,没过多久,温景的后背便出了一丝热意。

  “走吧,回去。”

  温景起身,回了云霁院。

  只是在她快进屋时,突然注意到了立在门外的廿风。

  有些疑惑,“将军回来了吗?”

  廿风躬身道:“是。”

  闻言,温景点头,提步走了进去。

  今日他倒

  是罕见回来的特别早。

  外间没看见人,温景提步往内室走去。

  走了几步后,似乎想起来什么,温景回眸道:“就在这候着吧。”

  闻言,锦竹点头。

  温景知道,锦竹挺怕褚昴的。

  刚一踏进内室,温景便嗅到了空气里浓郁的血腥味。

  温景一怔,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起来。

  绕过屏风,温景便见他坐在床边。

  男人背对着她,温景只能看见他精壮的后背,肤色偏深,肌肉分明,甚至还能看见肌肉之间打下暗影的线条,十分性感,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

  只是他的后背上却布满了各种伤疤,有新伤、旧伤,伤痕有刀伤、箭伤,还有的,根据伤疤来看,温景不知是什么所致。

  但此时最吸引温景的,还是他左臂上那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此时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有些可怖。

  怪不得这屋子里的血腥味这么浓重。

  见状,温景也不顾不上太多了,忙是往里走近。

  只是她刚一提步,男人便回过了头。

  看见她后并不意外,只道:“过来。”

  好似就在等她。

  他的嗓音依旧低沉,听不出任何异样,更是听不出有丝毫疼痛的意思。

  仿佛那仅是一道小小的伤痕,甚至还算不得伤。

  只是温景走近后才发现,那道伤痕竟然已深入白骨。

  吓得温景双手一颤,忙道:“我吩咐下人去找郎中。”

  话音落下,温景便急忙转身。

  可她刚转过身,手腕便被人拉住了,温景回眸,便见他正拿着受伤的那条手臂抓着她。

  看她回眸,他道:“不必。”

  温景不敢挣扎,不敢动,只能固定在原地,她担心她一动便会加深他这条手臂上的伤痕。

  只是这伤若是不找郎中怎么办?

  这条手臂会不会废了?

  温景第一次见这么严重的外伤,有些慌乱。

  “那不然找太医?”

  他松开了她,依旧道:“不必。”

  话音落下,他便又道:“过来,用水把手臂上凝固的血洗干净。”

  温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地面上滴落的血迹,颤抖道:“我……夫君,廿风在门外,我去找他进来。”

  温景从不曾做过这些,不是害怕,而是她担心她粗

  心大意会弄伤到他。

  这伤痕光是看着她便手抖,更别提去触碰了。

  褚昴垂下了手臂,盛满水的木盆放在一旁,他嗓音平静,却好似暗藏着力量,一字一句地安抚住她慌乱的心神。

  他说:“别怕,洗吧。”

  温景看着他,不管他此时看起来如何平静,可他的额上却隐隐地冒了些汗,青筋暴起。

  是痛的。

  可见他如此固执,温景也知他轻易不会改口,所以此时哪怕她再怎么担心弄伤了他,也得上。

  温景咬牙,“好。”

  只是温景不知,褚昴若是真要廿风来处理伤口,廿风此时也不会在外等着了。

  将军不喜人近身,哪怕那人是男子。

  所以将军身上的伤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处理的。

  除非必要,都不会假手于他人。

  今日这伤,将军显然是不能自己处理。

  所以将军才来了云霁院,等夫人回来。

  只是廿风却不知将军为何那么坚持,一定要等夫人晒完了太阳后自己回来,不让下人去传唤。

  所以就方才那么一会儿,廿风在门外是等的心急如焚。

  好在今日夫人回来得早。

  于是,温景快速地拧起水盆里的帕子,靠近他,先擦拭离伤口远的血迹。

  动作小心翼翼,神色也十分紧张,看的出来她生怕弄伤了他。

  温景的耳边便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周身也全是他的气息,胸.膛铿锵有力的心跳,男人发烫的肌肤,以及他一直垂眸看着她那沉而深的眸子。

  只是温景都没有注意到,她全身心的精力都在那足足有三寸长的伤痕上,每看见有新的血从结痂的伤疤上冒出来后,温景的心便揪一下。

  快擦到伤口附近了,温景有些犹豫,抬眸抿唇道:“夫君,若是疼了,你就说一声,告诉我,千万别忍着。”

  她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伤口,没有经验,担心弄疼了他。

  以他那么能忍的性子,哪怕是疼,面上肯定也看不出任何异样,所以只要他不说,温景哪里知道轻重!

  这样岂不是更糟。

  男人的嗓音依旧无波无澜,他说:“别怕。”

  话音落下,像是知晓她的紧张,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道:“恩,疼了我就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有点晚,抱歉抱歉。

  感谢“abyss”“羡宝”“暴躁皇帝司马焦”“漓”“ayaka”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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