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页_切肤之爱+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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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瑞君看到他脸上又舒服又难过的表情松了口气,不管如何他始终不愿在他心里留下太过多的恐惧感。穿乳环虽说是为了惩罚,但更多的是因为他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不会消失的痕迹。吻痕始终是会消散的,乳环则不同,尤其是这枚特制的乳环,要拆下来很不容易。在他身上留下记号的同时,也留下强烈到让他哭泣的快感。

  “闭上眼睛。”拿起消好毒的中空银针,对著镊子上的小孔,快速的刺入!

  “啊啊啊──”银针穿过乳头的瞬间,电流般的快感袭遍全身,秦砚不可抑制的尖叫出声,压抑多时却得不到舒发的身体痉挛的抽蓄起来,一道道浓稠的白浊从充血已久的花茎前端喷薄而出,原本就紧窒不已的肠道强烈的收缩,绞动著里面的粗大欲望,秦砚感觉到父亲炙热的欲液擦过那要命的感感点,射入自己的身体深处,由疼痛延伸的奇异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湮灭。

  “哦……好棒…小砚…小砚……”秦瑞君也被那湿热紧窒的窄穴弄得激动不已,犹如野兽般低吼著。只靠著肠道的收缩,没有任何的抽插就发泄出来还是首次,看来穿环真的给小砚带来很大的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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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嗯哼哼~~~终於穿环鸟~~好高兴~~为鸟穿环俺特地看了好多穿环资料……鼻血啊……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1H

  发泄过後的秦砚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了。虽然只射了两次,对於他这个年纪的男孩不算什麽,但这几个小时无疑折腾得他够呛,光是像受虐狂一样高潮就让他够羞耻了,最後居然还穿了乳环!

  男人在床上的话无疑是不可靠的,说什麽只会痛一下下,真想叫父亲自己也穿一个试试啊,但他没这个胆。

  虽然头昏脑胀的,但左乳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却清晰不已,甚至像放大了几倍似的。整个左胸又麻又痛,又似乎夹杂著些许痒意,仿佛有蚂蚁附在上面细细噬咬似的,父亲正专注的看著左乳,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更是要命。

  “痛……”秦砚终於忍不住呼痛了,双眼含雾,小狗乞怜样的表情不但没挑起男人的同情,反倒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秦瑞君不抬头也知道少年是何种风情,更加不敢看他的脸了。算算时间,那药效大概也过了,穿乳环一个弄不好会很麻烦的,尤其是夏天,他可不想弄坏这诱人的小红果。

  把卸了圆珠的一头插进中空的银针里,小心的把乳环引过去,再把圆珠嵌回,乳环算是穿好了,接下来再上些消炎止痛的药。

  夹了点棉花,吸走上面的血珠,再涂上给他那个药的男人知道他要穿乳环後附赠的特效消炎止痛水。

  “好点了吗?”

  “还是很痛……”由於叫太多,嗓子有点哑了,透著情欲过後的慵懒性感,配上那通红的双眼,又可怜又可爱,散发著诱惑的气息。

  上了特效消炎止痛水的左乳还是红肿不已(老大,灵丹妙药也得过一阵才能发挥药效啊……),尾戒大小的银色的乳环穿过乳首,随著呼吸一起一伏,显眼得不得了,衬得那白皙粉嫩的胸膛更加淫糜诱人。

  正忍受著乳头上阵阵抽能的秦砚忽然感觉到体内原本软绵绵的东西开始变大变硬,不禁慌了起来,无奈自己的双腿正缠在男人精壮的腰身,只要动一动只会让男人更加激动。

  “不要…爸爸…我好累……又累又痛……不要了……”

  “再做一次……”秦瑞君喑哑著嗓子说道。其实今晚都顾著折腾秦砚,做得不是很尽兴。上药期间几乎是碰一下敏感的乳头那里就会缩一下,能忍到现在算不错了。

  看到男人似乎真的要做的样子秦砚忙道:“可是……真是很痛……”

  “那就来做些舒服的事吧,这样就不痛了。”秦瑞君边温言的安慰著连抓紧少年细小的腰身开始抽动起来,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体很快也兴奋起来,证据就是那开始挺立的稚嫩花茎。

  “呜呜……慢点……”秦砚呜咽著哼道,虽然身体疲累不已,却无法阻止快感蔓延,只好顺从的承受男人的动作,乳首上的乳环因为身体被撞击而前後移动起来,仿费有人在撕止似的,又痛又爽。

  秦瑞君也不敢太过,抽了百来下後便泄了出来,看见秦砚的依然挺在那里便用手帮他弄出来,射精的快感让疲惫不已的秦砚晕睡过去。

  “小砚……我的宝贝……”低声的呢喃著,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子,嘴巴,视线接触到那银色,俊美的脸上绽开一个邪魅的笑容。

  给他穿上刻有自己名字的乳环了。

  这样的话,小砚这种闷声不哼的人就更加不敢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他的身体了,甚至会因此而刻意与其他人保持距离,包括秦清。

  他无法每时每刻盯著小砚,想要阻断他与秦清的话,就必须让小砚自己疏远他。

  他绝对不会让秦清或其他人有机可趁。

  小砚,只能是他的。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到想要把你藏起来,吃进肚子里,成为我的骨、我的血,永不分离。”秦瑞君温柔的看著昏睡的少年,一字一句的诉说著心底至深的爱意,说著埋藏在心底平时不敢说出口的爱意。

  他知道自己太过霸道,独占欲太强,小砚是怕他的。

  他与小砚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

  无法切断的血缘羁绊,无法分割的皮肉骨血。

  怪异的爱情,扭曲的亲情。

  这种禁忌的情感,是充满罪恶的。

  但他无法放开。

  发现小砚居然私自报考那间严格的寄宿学校後,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害怕。

  小砚想要离开他。

  这怎麽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小砚是他的,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不管怎麽做都好,也要把他留在身边,绑起来软禁他,或者把他的腿打断,甚至是杀了他,做成标本用福尔马林泡起来,又或者……把他吃进肚子里。

  最後一个方法是他最满意的。是的,把他吃进肚子里,这样的话他们的骨血就会融为一体。

  但是他不舍得。虽然吃了他是最保险的,但如果没有小砚在自己身边的话又会变得很无趣了。

  不能看见他像小宠物一样安静的在自己身边,只要自己对他好就会很高兴,露出羞涩幸福的表情。

  不能看见他因为看到自已工作而疲惫而心疼的表情。

  不能看见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不断的求饶又迎合的妖媚表情。

  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活著还有什麽意思?

  当他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时让他很震惊。他发现自己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己经离不开这个他以往以为只是打发时间的宠物了。甚至把他纳入自己的生命中,绝对不可分割。

  原来,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己经不可救药的爱上这个少年。就像得了不治之症,无法治愈,比血缘更深的东西深入骨血,扩散到每一个细胞。

  他们的开始太过不堪,专制蛮横的自己也无法好好的表在自己的爱意,他只会通过无尽的索取来证明自己的爱有多深,只有两人紧密无一丝缝隙的融为一体时他才会有相爱的感觉。

  不过,小砚似乎不太认同这种方式呢。

  果然,他只是暴君。

  即使如此,他也不会让他离开。

  就就像养成游戏一样,总有一天,可爱的小宠物会无法离开他,这样,就够了。

  “你是我的。”

  秦瑞君不断的重复这句话,每说一次就会温柔的吻上他的眼睑,鼻子,嘴唇,脖颈,胸膛……就像虔诚的信徒一样膜拜。

  ──“你只能是我的……”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2

  “我说……你非得这样盯著我麽?”收起听诊器,无奈的看了男人一眼,“请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像得那麽龌龃。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恋童又喜欢SM麽?”

  自从上任了在上流社会享有盛誉的私立综合医院的副院长之後,林嘉早就脱离了上门服务的家庭医生这一行列,但今天他却被一通电话传召至某人家中,直到现在都没能喝上一口茶,还总有个人在後面冷冷的盯著他,每碰一下床上的人房间的杀气就增一分。

  林嘉不由得想到古代电视里的御医,他最後也会像那些老头子一下被拖下去砍了吗?

  对於林嘉的抱怨,秦瑞君只是挑了挑眉,杀气却没有丝毫减缓,看到林嘉的手解开睡衣时冷冷喝道:“你在干什麽!”

  “我在检查他的伤口。”林嘉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是为什麽要叫我过来的?我堂堂一个副院长被你这样随传随到已经很没面子,居然还得看你脸色。“真要那麽紧他你就别那麽过份啦……啧啧,还只是孩子,你这是伤害未成年人,是犯罪~知道麽?”

  边说著边把睡衣扣子解开,露出印著大片大片吻痕的胸膛,还有那穿著乳环的红肿左乳,银色的乳环和豔丽淫糜的吻痕相映成辉,即便是床上高手见过不少犹物的林嘉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偷偷的吞了口口水。

  顶级的美味啊,可惜这少年和外面的人不同,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细细的察看起伤口,期间不可避免的用棉签轻轻的碰一下患部,晕睡的少年总会轻声嘤咛,细细的气音听得他下腹一紧,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心里不禁感叹这家夥豔福不浅。

  果然是男大十八变,当年的闷声不吭的小孩子己经长成亭亭玉立哦不对,应该是风情万种……好像也不对?总之,就是成为诱人的点心(这好像也不对吧……)。这一切得归功於秦瑞君的调教啊。

  不过他肯定,以他对这人的了解,大秦一定是威逼利诱外加恐吓来让小砚(非自愿的)穿环。

  “伤口恢复得不错,之前上的消炎药效果很好,没有发炎的迹象,会一直红肿不消纯粹是因为……嗯、就是…你弄太过头了…”自诩风流的林嘉也有觉得不好意思的的一天,“还有就是……做太激烈,体力消耗过大,有点虚脱低烧,打一针吊点营养液就好。之後的几天要小心处理,不能碰水,忌辛辣宜清淡,一般不会有什麽大问题的,等伤口愈合後就没事了。”

  从医药箱里翻出一袋营养液,床架上刚好有地方可固定,细白的小手皮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血管倒是好找,眼角瞄到指腹上细小的针口时,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这人还真有SM倾向吗?他难以去想像这个稳重泰山崩於眼前不变色冷情冷感的男人失控是怎麽一番景象。

  可怜的孩子,摊上这麽一个爹。

  “大秦啊,小砚只是个孩子,你这样未免太过了吧。虽然宠物养成的游戏很不错,适量的来些训练很不错,但过了就不好了。小砚只有十六岁,托你的福,极少跟他人交流,性子内敛敏感,这样的孩子很容易受伤。”说得老套些,他也算是看著秦砚长大的,多少有些对晚辈的疼惜。

  秦瑞君一直不出声,只是靠在墙边看著床上的人,双眸看不出情绪,但周围的气场明显夹杂著黯然。听了林嘉的话淡淡道:“我知道,但面对他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用了多大劲才压下心里那道恶念,把他永远关起来的恶念,“只要事情一扯上他就会变得神经质,大概是你常说的心理变态吧。”

  虽然很矫情很琼瑶很恶寒,但我们的大秦的确又愁又烦,秦砚原本就不是身强力壮的孩子,小胳膊小腿的,腰更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你当他是蛇妖吗?),这下折腾的有点过份了,一想到秦砚事後醒来会更怕他更讨厌他就有点不知所措,但这不代表他後悔他做的事,再给他一次选择他一下还会这样做。

  “嗯,明知不可为而为这,你大概有强迫症,要治疗的话请找我。虽然我主修外科,但我的确是心理科博士哦~”林嘉戏谑的笑道,但调侃的语气却在听到“啪嗒”一声时陡然转下,回头一看,很愁很烦的大秦同志正拿著找火机要点烟,林副院长马上化身狰狞的护士长,低声咆哮,“找死啊你,居然敢在我地盘抽烟?”

  回过神来的秦瑞君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低声说了句抱歉收好火机香烟,那副失神落泊的神情让林嘉颇为愕然,同时又有几分幸灾乐祸:秦瑞君你这个恶魔也有今天。

  林嘉是秦瑞君少数的几个朋友之一,在秦瑞君没有接手秦氏时曾经一起搭档过,再加上两家本暗地里本来就有不少交集,彼此都知根知底,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对於秦家这对父子的事也知晓一二。

  两年前也是被叫来时看到一身狼藉的秦砚时还以为他是被谁施暴,然而那个施暴者居然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当时他几乎被这惊世骇俗的血缘乱伦吓死,不过想想这跟恶魔也没什麽是做不出的,惊诧过後便是淡然,直到现在已经是不以为然了甚至理所当然了。

  秦瑞君这个大恶人为非作歹三十多年,总算有人来收他了。

  虽然不指意这两人修成正果,但他们究竟要折腾到什麽时候?一个是一声不吭什麽事都往肚里埋的死小孩,一个是根本不懂如何处理感情的暴君,关系一再纠结,真怕他们弄出人命啊──最大的可能是秦砚被SM至死或被煮了吞掉,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秦瑞君这个变态真的做得出(林副院长好样的!大秦还真这想设想过),爱你爱到杀死你,你以为你是螳螂麽?想想就觉得头疼啊。

  不过,有林大情圣在这里,一切都木有好怕滴!让我林某人来充当你们的爱情丘比特,帮你们拉红线吧~(拉红线的是月老,光屁屁的是用箭的……)

  大秦突然一个恶寒,眯眼看著一脸白痴相的林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麽?”

  林嘉诡异一笑,伸手就要脱秦砚的裤子,“没想干什麽,检查一下後庭有没有受伤。”

  “滚!”大秦暴喝一声。

  “你这人对小砚的独占欲太病态了。”林嘉正色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小砚不是你的私有物,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一味的强迫他只会把他推得更远,只会让小砚越来越想逃离你,他私自报考N大附中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见秦瑞君没有反驳,便继续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凌乱,任由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男女相爱尚且如此不易,你们父子必然只会更加曲折难行。总之,我认为你很有必要改变一下你的爱人方式。”

  “这是你说改就改的?”秦瑞君斜了他一眼。

  “嗯呀呀~为了抱得美人归总要努力一下的嘛,既然两人不合就磨到合为止,总要有一方愿意踏出第一步,这伟大而艰辛的第一步就由大秦你来执行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尤其是大秦这种唯我独尊的性子,无时无刻都在散发出“你们这些蝼蚁快给我跪下”的信息,要他改实在不容易啊。

  不过,爱情就是期待奇迹出现不是麽?

  秦瑞君没有出声拒绝,林嘉知道他采纳自己的提议了。

  “我们出去继续,别吵到小砚休息。”替秦砚掖被子时,很明显的察觉到紧闭的眼睑下眼珠子动了动。

  想要在医生面前装睡,你还嫩了点。

  林嘉刚才的话既是说给秦瑞君听的也是说给秦砚听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靠一个人单方面迁就是不行的,只有双方相互理解,彼此包容,不断磨合,最後才是契合无间。

  小砚,你的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只能选择慢慢爱上他。

  8好意思,最近发生了点事……虽然迟了点,但还是要说声新年快乐哇……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3

  秦瑞君和林嘉两人一出去,秦砚就睁开双眼,清明的瞳孔说明他并非刚刚醒,早在林嘉帮他检查伤口时他就醒了。

  因此,林嘉和秦瑞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如果父亲真的是喜欢自己的话,昨天晚上听到的话,就不是幻觉或者做梦的吧?低沈沙哑的男声在他耳边呢哝轻语,倾诉著深切、疯狂得让他毛骨悚然的爱语。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到想要把你藏起来,吃进肚子里,成为我的骨、我的血,永不分离。」

  父亲所说的话,是真的麽?

  那样冷情的人,会这样深爱一个人?这人还是自己?可有可无的自己,也有人爱了麽?

  惊诧,愕然,欣喜,恐惧……一时间,秦砚心里可谓百感交集。

  原以为自己不过在父亲眼里只是一只听话的宠物,原来,父亲是爱自己的麽?那般强烈的爱,似乎会把人吞噬,背负著血缘乱伦的爱,他能承受得起麽?

  不过,这不是他能决定的吧。

  他不能逃走,只能接受。

  刚才林嘉给他打了支消炎针,里面大概有镇定成份,刚醒过来的秦砚又开始昏昏欲睡,秦砚缓缓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很快入眠。

  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一时间太难消化,身心疲惫的秦砚难得没有奇怪的梦一直睡,直到中午时才被叫醒吃饭。

  秦砚洗漱过後下了楼,正要踏下最後两级楼梯时看到某惊爆画面,差点错脚滚了下去,幸好扶著扶手才不至於发生悲剧。

  “怎麽那麽不小心?”秦瑞君皱了皱眉,急急走过来抱起秦砚直接放到椅子上,然後转身进了厨房,端出几碟卖相不错的菜。

  我……还在做梦吗?还是说是幻觉?为什麽,父亲会穿著红色的荷叶边围裙?还有他捧著的那锅是什麽东西?好香的味道,会是用尸块煲的汤麽?

  秦砚揉揉眼睛,一再确定眼前的一切并非做梦也并非幻觉後,嗫嗫问道:“这……是爸爸做的?”

  “嗯。”秦瑞淡淡应了句,舀了碗汤递给秦砚,“这是黑鱼汤,对伤口愈合很好。”

  奶白色的汤水上飘著绿色的葱花,看上去赏心悦目,闻著也鲜美可口,引得肚子咕咕叫。但秦砚还是有点怕,毕竟他从未听说父亲会做饭,非常害怕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喝了一小羹後秦砚眼瞪得大大的,那味道比父亲常带他去的中式私人菜馆的招牌黑鱼汤有过之而无不及。

  喝完小半碗汤後秦瑞又帮他布菜,拨丝番茄,姜丝枸杞炒山药,蜂蜜白萝卜,山菌炒西兰花,不是他夸张,真的比那些中菜馆大厨做的还要好吃。

  “爸爸你会做菜?”秦砚疑道。

  “刚学的。”看著秦砚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讶和赞许秦瑞君大大滴高兴啊,心想林嘉那小子的话还是有用的──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要先抓住他的胃,不枉他对著那堆所谓的传媳不传子的家传菜谱一早上。

  “只是第一次做就能做得好运麽好吃?爸爸你真厉害。”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他一定当笑话听,不过对像是父亲的话他深信不疑──这个男人,似乎没什麽事可以难倒他,秦氏现任掌权人是商界奇迹,几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凡是他涉足的产业都是稳赚不赔的。

  当然,这话有点夸张了。但这也表明父亲的能力之强,不过真没想到他的能力居然连做菜也包括其中。

  秦砚在秦家虽然不得宠,但也算是养尊处优的少爷,但这几年因为父亲的限制他很少出门,闲时无事也会进厨房对著食谱捣鼓,因此厨艺还算可以,会做一些简单的家常菜,但也只能说是能安全进厨房然後安全出来罢,和父亲的完全不在一个级别,西式甜点还擅长一些。

  美味的饭菜让秦砚完全忽略了原先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父亲的担忧,而秦瑞君看他吃得那麽高兴也很是开心,午餐的气氛出乎意料的好。

  午饭过後,秦砚主动要收拾餐桌,却被要向温柔居家好男人靠近的秦瑞君阻止,有条不絮的把吃得见底的餐具收好,放进智能洗碗机里,设好时间程序,没有丝毫生疏,完全不像一个第一次接触家事的男人。

  秦砚不由得想起大哥秦清,上次他可是差点把厨房拆了。

  父亲果然是个很强大的人啊。

  不过,现在的场景怎麽像小两口饭後,丈夫坐在客厅,妻子在厨房忙碌?

  自己=丈夫,父亲=妻子。秦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心想如果真变成这样的话那些读者会被雷得外焦里嫩,作者也会被砸死吧?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4

  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恶寒,秦瑞君整理好厨房的东西在秦砚对面的坐下,脱下了那条红围裙的男人又恢复平时那副清冷的模样,但看著秦砚的眼神里有著明显的热切爱意,似乎能把人灼伤。

  秦砚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还痛麽?”秦瑞君突然来了这麽一句,见秦砚抬起头疑惑的看著他,把主语补上,“乳头,还痛麽?”

  秦砚一听脸“轰──”的地声炸红,想起父亲做的“伤口愈合很好”的黑鱼汤就是为了这个,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父亲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重复了一次,只好摇摇头轻声道:“不…不疼了…”

  也不是不疼,乳头上穿了那麽一个环怎麽会没感觉?虽然上了药又打了消炎针,但人体的恢复程度还没有那麽变态,因此乳头还是会有点麻麻胀胀的异感,但尖锐了疼痛基本上不会了,在接受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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