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论一十八位折的来历·下_茶香袅袅动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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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论一十八位折的来历·下

  前头那几位,到底算是天缘始成,可说起四折,人不是心甘情愿的!

  她一个酒糟奴出身,专供葡萄果酿的预备,做得最多的就是摘葡萄、洗葡萄和碾葡萄。

  彼时,大折诞下王子的第一位折子,太后勒,后勒,悉皆高兴坏了,王央也下令大肆操办!周遭的国度,诸如爪哇、巽他,亚齐和米南加保等国都遣了使臣前往道贺,闹得阖宫比以往忙碌到十分去。宴席是片刻不曾间断,酒水尤其消耗,果酿房愈发紧了人手,槽头正打量谁可堪用,见她才洗净了脸面预备灌糖,竟长得十分秀巧,便不让她做粗使,抬举她端着几埕果酿到长华宫,王子因器重这个长折子,一连几天都宿在大折的殿里,来往恭贺的他国臣子也是少不了得,这些果酿滋味甚醇,正好派得上用场。

  因着喂奶,大折先下去料理,王子酒至半酣,连日大折身上还不利落,不得餍足尽兴。耳热之时,迎面来了位佳人添上杯中之物,也顾不得别的,先就拉将过来,粗暴地行起那事,由不得她挣扎。

  等大折听见动静过来,两下里成了事,也不好朝酒醉的王子发作。本想着拖下去寻个错处药死算完,奈何三王子引着爪哇的使臣过来道贺,撞上眼前的光景,只好推说王子总宿着,自己不方便侍候,只得另挑了个给他陪床。大折就是大折,这屈憋得!

  五折:净厕筹奴出身,专司洁净米田共道场。一日王子吃伤了肚子,窜稀!因如厕时没带厕筹,正不知怎生清理,恰好理男厕的奴几生了病,厕头就指派她去清理,她本是十分的不情愿,可厕头说了,就一会儿的功夫,要不肯就打一顿,她无法只得程哲月黑风高夜,估摸着没有人在男厕的时候,悄悄儿洁净了完事。也是走了屎运!给王子擦屁股得来的富贵。

  六折:大药房的药奴,负责捣药泥,搓药丸,烧药汤。一日,王子挑了个月黑风高夜,领着心腹黑耳,兀自往大药房的后门寻摸进来。没成想她因作主给了泔水池的婆奴一味丸药,被药头查出,罚这夜做出十千丸药。她因此不得睡,死命地做活,正自揉搓之际,猛地撺掇出俩高个,还是一主一奴的打扮。她从没脸面在主子跟前侍候,自然不晓得来历,束手束脚地不知该如何自处。

  王子见她十分的丰腴,黑耳瞧她满手的药泥,晓得她懂药汤预备,偷与她计议:

  王子数月前去明古磷巡视收成,在当地的皮色行歇了两回,那时也没见有什么不妥,可两三天前议论下边有些发痒,这才着了慌,可也不好抖落给旁的知晓,毕竟他可是要袭王央位子的。她虽在药房,但常常摆弄各国邦的医经药典,其中就有中原的孙思邈《千金要方》,她拿里边记载的一张花柳病方,将石菖蒲捣末,白梁舂粉,齐齐敷在王子的那处

  黑耳正自忖度,夯及多朝他支声,他忙爽利地拿琉璃杯接了葡萄果酿,双手奉上。

  夯及多摇了摇里头透着的潋滟流光,玩味道:“明日去鸡心岛。”

  黑耳只道:“王子不怕过了病气?”

  夯及多:“我那苦命的伯央病了多时,又新娶了位伯勒,岛上虽清净,适宜养病,可到底偏僻了些,没得委屈了我那伯勒。左右那鸟不拉屎的地儿,没些个新鲜东西,没得委屈了我伯勒。虽是商户出身,可也是金玉堆出来的,娇贵着呢?我也很该替伯央好生抚慰一番。再有,没得教外边的臣子和民奴议论,说太后勒一家祸害干蓓一族的事故。借着礼重木记一家,和我伯勒,当然也有我伯央,好给我后勒她们树些个好名望。”

  黑耳见他执意如此,只得曲意俯就道:“王子的孝心是好,但再怎么抚慰,都是只在岛上生发的事故,岛外的人又能领会多少,也看不真切,没得白操心,瞎费功夫!”屋

  夯及多愈发称心:“那我也虑到了,左右伯央养病要紧,让他安生在岛上住着,我把伯勒请出岛来,安排在伯央从前的屋舍居住,费不了什么。”

  黑耳继续道:“那外人看着不会龃龉,王央保不齐过问,还有后勒和太后勒,预备怎么个交代法儿?”

  夯及多摆手:“伯央久病之人,不宜干锅熬汤过旺,免得辜负了此番冲喜给他求来的好意头!”

  黑耳:“王子纯孝,只是那伯央要是不肯呢,木记虽说是商户,但要是不想火花在外过形同寡居独处的日子,硬是要安排她回本家过活,待伯央身子好再两下里凑成一处,也不是不可以!”

  夯及多方想起还有这层关系,忙同黑耳议论:“那木记一家可贪财?”

  黑耳笑道:“王子,他们一商户,不贪财,还出来做生意?”

  夯及多:“你还不晓得我的意思,我是问他们是不是什么财都肯贪,都爱贪,都上赶着贪?”

  黑耳摇头:“年年城里的启明屋点灯,木记都是独一份,您说,要是没点子名望,没点子气度,没点子布施于众,做些实打实的好事,能得这个殊荣?再有,他们已故的家主是信佛笃佛,乐善好义的,您说,家风如此,路柴焉能什么财都贪?还有,这火花同现在的木记央少虽非一母所出,但因央少的火勒原是前火勒的奴隶,一路被抬举到现在这个地步,母子俩对这位火花是当恩人一般,又亲又爱重,本来这桩婚事就是打着王央赐婚才做下的,木记原就是一万个不情愿,要真生发出旁的事故,怕是要弄泥了!”

  一席话,说得夯及多不好用强,只道:“那有什么可以掣肘的?”

  黑耳:“他们的家主死得不明不白,到现在都没个头绪,就这事,据说是块心病!”

  夯及多:“这倒是有些意思,那你能料理得开不?”

  黑耳:“王子,您真想好了,指不定人都已经成事了,犯不上要个被破......”

  夯及多打住道:“眉书言画了她的影,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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