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怀中的她绝不是真的自己_为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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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怀中的她绝不是真的自己

  姜觅走上前去,想要看清楚她的面容,忽地脊梁僵住,她愣愣地看着伏城对怀中的她万分亲昵。

  “觅儿,我们早点成亲,早点有个孩子。”

  “嗯啊……好,我爱阿城……”

  听见这话,伏城笑了起来,那双好看的黑眸因浸入了三分月色,难掩深情,极是动人。

  那份深情不是对着她的,是他怀中的那个,姜觅走到他跟前,他一次都没抬头看她。

  生气皆化作了委屈,姜觅突地难过起来。

  这股心酸生生将她梦中惊醒,见外边天色微亮。

  “觅儿,时间还早你再睡会。”

  一旁有所感应的伏城眼还合着,放在奶子上的手移到她的颊边,摸了摸:

  “再睡会儿,乖,到时抱你去用早食。”

  原来是梦,姜觅安了心神,小手覆上他的手背,又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天清晨,闹了一场大乌龙。

  她来葵水了,还没醒的时候穴口里涌出了一小股血液,流到伏城正在悄悄抚摸肉瓣的手指上,吓坏他了。

  女修修为越高,身体某些机能会慢慢退化,等到了合体返虚期时,大致没了月事。

  之前是修为高,她几乎没了月事,后来进阶失败后,身子日渐沉疴,元气不足也没来过葵水。

  这段时间身子被他调养好些,体质如寻常女子那般,自然有了葵水。

  姜觅睁开眼时,刚好看见他慌不择路地跑出去,背影惊惶,跨过门槛时还绊了一个趔趄。

  没多久他带了大夫回来,脸色苍白如纸。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姜觅懵乎乎的,被大夫把脉问诊,没弄出个所以然。

  等伏城好几次重复‘她下面流血了’这句之后,终于听懂他在说什么的大夫很委婉地告知了真相。

  天天想着要肏她小屄却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的傻子,姜觅气得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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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单更哦

  她喜欢被他后入

  葵水来的那几日,伏城总喜欢抱她到花园里,扯开衣襟,在太阳下揉搓亲吻那对日益饱涨挺翘的嫩乳。

  雪嫩的乳团,因裹满了男人吸吮时留下的水渍在日光下泛起白光,顶端的两颗凸起如红玛瑙,鲜红诱人。

  俊脸深深埋进她的双乳中,两只手分别抚摸着两只奶团的侧面,滑嫩丰软,他着迷地偏头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吞裹。

  “嗯啊……”姜觅努力忍耐,口中时不时泄出一两声低吟。

  衣领堆在腰间,露出锁骨香肩和两只鲜美的奶儿,她坐在石桌上,仰头享受着他如幼儿吃奶似的啧啧嘬吸。

  “娘子,喂点奶水给我。”吐出一颗奶头,伏城拿手指对着它捏了又捏,“快流奶水出来,快点。”

  “啊……不要掐。”小手遮住奶头不让他掐,姜觅眼神微微涣散,软软开口:

  “这里没有奶水,不准你掐。”

  “等成亲后,生下宝宝就有奶水了。”伏城低低地道,“成亲的日子已经定好,十日后的甘二就是满日,最宜嫁娶。”

  “十日后?”

  消息太突然让姜觅有些怔愣,数片刻后,猛地伸手推开他,一脸不愉地去提腰间的衣裙:

  “我不嫁。”

  似是早料到了她的反应,伏城面色不改,嗓音温和却透出一种斩钉截铁:

  “这不是在和你商量。”

  “我说了不嫁。”

  姜觅低垂着眼,气愤他说一不二且只顾自己的自私性子,声线骤冷:

  “过往种种我不想再追究计较了,可是伏城,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逼迫我做这些不愿意的事。”

  “觅儿,你看着我。”

  长指滑过她的脸颊勾起下巴,伏城注视着那双清凌凌的眼眸轻笑:

  “喜欢一个人,即使闭口不说,眼睛也是藏不住的。每次我看着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这辈子除了我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

  “伏城,你瞎说。”她摇摇头,“不是这样。”

  一把将姜觅锢进怀中,精壮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伏城细细嗅着她的发香,闭着眼睛开口:

  “只有拜堂成亲了,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真正夫妻,现在的很多事情,以后再商量。”

  从不会主动将事情闹得太难看,维持体面,既是姜觅的优点,也是缺点。

  她的反抗弱小无用。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不敢破罐子破摔地去对待的。

  月事结束之后,离成亲前的那几天,她也是日日夜夜被他按在床上抽插,撅起白嫩的小屁股盛纳着那岩浆般的喷涌。

  粗壮壮的阳具太让她舒服了,往往刚进一个头,小穴就被刺激得受不了,只需片刻之后便能享受起他如火如荼如飓风般的狂猛

  疼爱。

  龟头挤开子宫口插进去时,她爱上了和他宫交的滋味。

  “啊啊、阿城,再深一点……啊哈”

  小屁股撅高一点,再高一点,被肉棒捣得高潮连连的姜觅此时神智不大清晰,甩着两团吊垂的饱满奶子娇声求道:

  “我要你,啊哈……还要”

  “是要相公插进你的小子宫吗?觅儿。”

  黑暗中,汗流浃背的伏城覆在她起伏有致的娇躯上抽送,肌肤有意无意的摩擦,大手来回抓弄两团奶子,低声诱惑:

  “宝宝,明晚新婚之夜,相公用蛇体和你交配好不好,好久没进过你的后穴,相公憋得难受。”

  “交配?”

  四肢跪床的姜觅偏了偏头,小猫一样依恋蹭着他汗热的脸颊,迷迷糊糊道:

  “是和那根有肉刺的大棒棒做?好大的,我记得……啊哈、大棒棒上的肉刺好会刮里面……”

  “淫荡。”

  伏城呢喃一声,张唇含住她的小嘴,长舌滑进去和她的勾缠扫弄,时时吞咽着彼此融合一处的唾液。

  纤指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姜觅迎合着他的冲刺摇摆起身子,小屁股也下流地向后耸动,抵住他的腿心一起左左右右地在空中

  画着圈圈。

  如坠云雾,她满足快乐的不知今夕何夕。

  奶子被他握在手心揉捏,湿漉漉的腿心里是那根火热而有力量的鸡巴在摩擦进出,小嘴也被他深深吻住了,连鼻间都是他沉重

  暧昧的吐息。

  就连这令人羞惭的犬类交合姿势,她也沉迷喜欢。

  她喜欢被他后入。

  “觅儿,呃……乖,我们换个姿势。”

  感受到甬道开始紧缩,这个小骚货再来一次高潮就真的要将他夹射,伏城挺腰耸了两下抽出水淋淋的巨物,翻过姜觅正面朝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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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章过会再发(???ω???)

  肏软了身子就不会离开

  “阿城,我要……”

  巨物刚抽出一秒,姜觅湿软的小穴便空虚瘙痒得不行,她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矫健挺拔的身影,柳腰轻扭:

  “入了我,嗯啊……阿城继续肏小屄……”

  手指抚上她的眼梢,果真是湿润的。

  伏城忽地低低一笑,他知道这具身子经过他日日夜夜时时的再次调教开发后,离不开男人了。

  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姜觅的脑后,他抓住她两只腿儿并拢上推,暴露出湿糜红肿的腿心时,跪着上前抵住她的屁股将肉棒重重沉

  入。

  “嗯啊、好羞……”

  膝盖蹭过红肿的小奶头,小脚踩在他的胸膛,虽看不见她和他的交合处,但被重抽重插的感觉是那么清晰。

  还有那两颗卵蛋,肉乎乎地抵在她的会阴处,紧密摩擦,鼓鼓的肯定装了好多精液。

  “嗯嗯、嗯啊……”

  小手摸着伏城光滑结实的大腿,她轻轻踩着他的胸口,身子在夯实的肏干中被顶得摇摇晃晃,支离破碎地叫着。

  她忽地用脚尖碰了碰他的脸。

  瞬间被伏城扣住脚踝,见他低下头,舌头舔了舔贝趾,毫无抵触地吸食起来。

  姜觅僵了一秒,大脑空滞,心中和体内的快感一起疯涌而上,缩着小穴被他又狂干了几下就泄了身子。

  “呃……”

  伏城咬着她的脚丫发出低喘,也跟着克制不住地射了出去。

  哪怕今晚是成婚的前夜,他也把持不住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其间换了数个姿势,再互拥着一起睡去。

  梳洗、绞面、上妆、盘发……姜觅甫一睁眼就被蛇女们从被窝里拉出来,各种倒饰。

  望着铜镜里粉面桃腮的自己,姜觅心情复杂。

  她在清醒地堕落,一点点失去原本的自己,成为耽溺于肉欲的淫娃。

  黄昏很快到来,蛇宫里敲锣打鼓一派喜气洋洋,大红灯笼处处挂起,连每个蛇女的鬓边都插了一朵鲜红艳丽的小花。

  前殿,来参礼的宾客不少。

  殿内燃着数对龙凤蜡烛,烛光摇曳中,新娘一袭大红嫁衣,纤瘦的身姿却兀立不动良久。

  傧相只好硬着头皮第三次高喊,“一拜天地!”

  姜觅依然不动。

  周遭已起窃窃私语之声。

  抓着红绸的小手骨节泛白,她一松开,红绸滑落,花球在众目睽睽之下砸落地面。

  脊梁僵冷,姜觅心里的抗拒让她无法弯腰,如果真的成亲,她一辈子都将困囿于冰凉阴寒的蛇宫里。

  “觅儿。”

  那双黑眸暗淡地让人一看就难过起来,伏城捡起红绸送回她手,隔着红盖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威胁:

  “你想想沧浪宗。”

  最后勉强完成了仪式。

  新房内触目既是红色,大红锦被上绣着戏水鸳鸯,红烛高照,在地面洒落幽幽的红色。

  伏城一身酒气撞门而入之前,姜觅早自行掀了盖头。

  “觅儿,今日相公得偿所愿……”他顿了顿,又道:“此生无憾。”

  一张俊脸晕染薄红,恰似桃花,他凑到姜觅眼前傻兮兮地笑,捡起地上的红盖头重新给她盖上,拿起喜秤轻轻挑开。

  “你真好看。”他捧起姜觅的小脸吧唧一口。

  姜觅被他勾住腰肢带着滚进绵软的被褥中,强制拥吻,那灵活黑亮的蛇尾在她胸口衣襟探来探去之际,已经预料了将会发生什

  么。

  岂料生了变故。

  准确来说,是她没看懂伏城,不知他某些举止背后的原由,恰如此刻。

  体内涌起一股灼烫的气流,丹田开始发热,姜觅拿手捂住腹部,看向伏城的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这是?”她嗓音颤颤。

  “是我的妖丹。”失了妖丹的伏城脸色红润不再,却笑得轻松:

  “很早之前就想给你了,但那时你身子太弱,承受不住还容易被反噬,有了它,你可以重新修炼。”

  刚刚拥吻间,他运气将妖丹倾吐进她的口中,等姜觅有所察觉时,妖丹已落入丹田。

  “我……”面对这莫大的好意,姜觅不知所措。

  “觅儿,我知你之前辅修炼丹,哪怕如今逍遥道心损毁,也可以重新以丹修身份回到正途。”

  幽幽烛火间,他的目光黏在她的脸上,“我怎么能只留你在世间百年,慢慢看着你苍老衰弱,容颜不再,那太残忍了。”

  这十余年来,他身居高位,翻手为云覆为雨,可内心悲辛,夜深人静时犹感寂寥。

  拥有所有,又一无所有。

  “所以你放我走?”

  姜觅捂住心口,繁复纷乱的心绪让她此刻一团乱麻,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她起身就要离开。

  “不准走。”

  抓住姜觅的手腕猛地扯回怀中,伏城翻身将她压住,眼神惶恐,借着残存的酒意吐出心事:

  “你知道我很自私很自私的,哪怕之前决定将妖丹给你,也日日要你,调教开发你的身子,今日还娶了你。我现在没能力留住

  你了,但觅儿,可不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

  伏城知道,姜觅很不开心,在阴暗潮湿的蛇宫里她一直过得很不开心。

  没有欢爱的时候,她常常坐在花园里望着天空出神,向往外边的风雪艳阳,山水之间。

  妖丹给她之后,伏城体内的修为所剩无几,好在只要妖丹不毁,他就能一直活着。

  姜觅活多久,他就活多久,生同裘死同穴,他要和她死在同一天。

  哪怕此生再也不能修炼,回到最初的他最厌恶的状态,没有修为,一生饱受蔑视凌辱。

  情感拉扯不断,姜觅不知去留。

  修行之事再现曙光,她想离开,不想一昧耽溺肉欲不知其它,可是,可是。

  姜觅开始推他,“你先从我身上起开。”

  “我不,我不,觅儿,我们做爱。”

  真的很怕她走,怕得眼眸都是湿漉漉的,伏城大力撕扯她的嫁衣:

  “肏你,肏软了身子你就不会离开。”

  “你冷静一点。”

  心尖一颤,姜觅抗拒这种行为,胡乱拍打着他的肩膀,却引来更多铺天盖地的滚烫亲吻。

  别无他法,她只好对准他的后颈,扬手劈下。

  醒来时殿内空荡幽暗,不见她的身影,伏城的双目瞬间赤红起来。

  还是走了,还是走了。

  他天性喜怒无常,心狠手辣,但总是低声下气的求她,何曾在她面前真正硬气过?

  他爱她爱得没有尊严可言。

  那双阴鸷赤红的眼眸慢慢黯淡,他坐起身,安静地靠着床头,样子可怜落寞。

  烛泪将尽,一夜孤坐至天明。

  想象着是他挺着……在插自己

  妖尊失踪了近半月之后,这件事再也压制不住了。

  蛇宫私下里流言四起,而后火速传遍三界。

  即便伏苍有意压制,三令五申多次禁止化蛇全族私下讨论,但每日要处理之事纷繁复杂,一时间力不从心。

  时值仲秋,天气更凉。

  自前几日下了一场细绵的小雨后,今日的阳光明媚的刚好。

  拿着一团绵白如云的棉花糖,姜觅怔怔地站在街边,撕下一小片糖丝送进口中,听着旁边路人的闲谈。

  “真的失踪了?我不大信,听说那位可是修为高到连沧浪宗的第一剑修都打得过。”

  “我也不信。”接着有修士低声应和,“应该是谣传吧,谁还能把化妖界的尊主绑了去?”

  对于这位妖尊,修真界虽说怨恨,但也没多大恨意。

  当初率领数万化妖几乎一举歼灭各大门派的是他,后来严厉禁止对修真界肆意杀戮的也是他。

  搞不清楚,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近年来,许多宗门陆陆续续地立了起来,如雨后春生,再现盎然生机。

  既然两界能维持和平相处,那曾经的恨意,也莫名地淡了。

  手心里盛着一小把糖果,用糖纸包住,姜觅低头看着,又很烦闷地把它们放进了储物袋里。

  她明明不喜欢糖食。

  转身上了茶楼,要了一杯清茶后坐在二楼的窗边,姜觅被日光晒得有些昏昏欲睡,想来是在蛇宫的那段日子里养懒了身子骨。

  她近日还总是易饿,喜食酸物。

  一张散着灵光的传讯符飞来,姜觅抓住打开,是晏景予发来的消息。

  他成功突破了合体中期,飞升值日可待。

  姜觅心想,还是先搜寻灵植炼丹,还了师兄的恩情,再想其他的事。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小窗开着,寒凉的夜雾漫进来,姜觅躺在床上,清澈眼眸倒映着窗外的一轮圆月。

  眼睛在看月亮,眼神却渐渐迷离妩媚起来,她咬着锦被一角,小脸红红的。

  半晌后,姜觅掀开被子坐起,身子倚着墙面,小手探进腿窝里,覆在娇嫩流水的花户上轻轻揉搓。

  她没有穿底裤。

  已经近一个月没有穿底裤了,小穴每晚都会湿,滑出一团又一团的汁液,打湿的布料黏住腿心特别不舒服。

  本以为捱过几个晚上就行了,岂料愈长时间的空虚,小穴湿得更厉害,习惯了被他揉捏吮吸的双乳也胀胀痛痛的。

  她想他了。

  再一次有了这个想法的姜觅又难受又纠结,她好不容易才离开,难道又要将自己送回去?忒没骨气。

  如果这次回去,意味着她心甘情愿放弃一切,包括飞升,包括自由……

  先前他自私自利对她做了很多错事,桩桩件件,数都数不过来。

  哪怕后面是真心悔改,究其本质还是自私的,不过是想获得原谅,再心安理得的继续囚着她罢了。

  姜觅看得分明,可心底还是涌起了漫长的相思。

  手指在红濡的小肉洞里进出旋转,她敞开双腿,门户大开地抚慰自己的欲望,脑中想象着是他跪在面前挺着紫黑色的鸡巴在插

  自己

  一场索然无味的自慰后,姜觅勉强泄了出去。

  睡醒之后,简单梳洗了一番,她一边盘算着师兄进阶返虚要用的灵植,一边走进深山密林处。

  是去找炼制培元丹的一味主药材,百年朱果。

  百年朱果生于阴凉湿寒之地,譬如沼泽、幽林,每棵树百年才结一颗果实,稀少珍贵。

  泥土湿软腐烂,白雾重重,成白上千根布满毒刺的青色藤蔓蠕动交缠,织成一张巨网将姜觅拦住。

  这些是守护朱果的妖植,对着前来抢夺的入侵者虎视眈眈,毒刺尖锐,能轻易刮出白骨。

  姜觅弯腰捡起一根树枝,注入灵力当剑使用,扬手劈出去,唰地一齐斩断十几根扑上来的藤条。

  全身气劲如风,乌发飞扬,姜觅一路走,一路斩,脚边全是断裂的藤蔓尸体。

  后背发凉,姜觅足尖一转,看见一条毒光闪闪的藤条迎面击来,她凝神运气就要去砍。

  不防一道身影扑至身前,太快,姜觅还没来得及看清,接着耳边响起衣料撕裂的声音和男子沉痛的闷哼。

  看见那根藤条上挂着的破碎衣料和点点碎肉的瞬间,姜觅唰地白了脸色。

  而抱着她的人在颤抖。

  此生甘为囚鸟

  血腥味让林间所有的毒藤兴奋起来,粗细不一的藤条们齐扑而上,编成一张紧密的巨网,要将他们绞杀其中。

  姜觅心中腾地起了火气,熊熊燃烧的怒意,不知是气抱着她的男子,还是气这些嗜血的毒藤。

  下一秒,她的掌心爆出炽热的白光,化作大火,烧得林间浓雾滚滚,毒藤泯灭成灰。

  “觅儿。”

  埋进女子细嫩的颈间,他低低唤着,声音听起来有股怯意,同曾经说一不二的强势语气相去甚远。

  略略一瞟,姜觅发现他伤在手臂,好在不是紧要部位,松了口气。

  胸口憋着一口气,她推开他,下一刻就不见了踪影。

  站在一地的黑色残枝和灰烬间,伏城始终低垂着头,左臂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长长伤痕,翻出血肉。

  血流如注,顺着他的手指持续淌落。

  少顷,他似是才反应过来,朝刚刚姜觅消失的方向追去。

  行了数百步之后,他的眼前豁然一亮,竟来到了山顶。

  朝霞遍洒,林海莽莽,连绵起伏的群山延伸到天边尽头,景致空旷高远。

  “谁让你跟来的。”

  熟悉的嗓音乍响,伏城转过脸去,看见一袭浅色长裙的女子手里拿着新摘的药草,眼眸莹净。

  只是她的脸色不大好看,抿着红唇,那是生气时惯有的模样。

  “师父。”伏城下意识地喊出声,黑眸湿漉漉的可怜:

  “师父,你再捡我一次好不好。”

  就像当初那样,救他出月阁,本来打算在山林里抛下他时又动了善心,捡他回缈峰。

  像当初那样,再捡他一次吧。

  姜觅胸口憋着的那点气忽地消了。

  本来还怪他,冒冒失失地闯进林间替她挡毒藤做什么,又没有修为,白白受伤受痛。

  明明不需他来挡,她也能轻松脱身。

  那些毒藤虽危险尖锐,但也有其药用价值,也可入丹,她是舍不得烧光,才选择用灵气斩出一条路的。

  风穿林打叶,沙沙有声,姜觅的步伐缓慢而明确,向他而去。

  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地走到一株大树下,姜觅把额头抵在他的肩头,轻轻地道:

  “下次不许这样了,受了伤待在原地,不许乱跑。”

  “我怕你不要我了。”伏城弯了眉眼,声音依旧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背靠树干坐好,愉悦地看着姜觅坐上他的腰间,将药草放在口中嚼碎,再小心地涂上他的伤口,扯下衣料包扎。

  “你原谅我了?”伏城语气希冀,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嗯。”

  她轻声应着,温顺地投进他的怀里,“就算你不来找我,过段时间,我也会回到你身边的。”

  闻言,双手不可遏制的颤抖,伏城的喉结滚了滚,难掩激动:

  “觅儿,和我在一起你必须放弃很多,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

  这段时间她认真考虑了很多,飞升、师父、丹途、过往的伤害、还有他……以及做出选择后会不会后悔,心中来回考量,纠结反复。

  可更多的是思恋,是每日里漫长的相思,想她走了之后他过的怎么样,想为什么她几乎每晚梦见他。

  伏城语气微哽:“我以前对你做了很多错事,真的……不在乎了?”

  “都过去了。”

  她轻轻一叹,仰头在他的薄唇留下浅浅一吻,眼睛弯弯笑着:

  “信了吗?”

  还是不敢置信,好久好久没看见她这真情实感的小女儿娇态了,好不真实,还在清醒的时候主动吻他。

  伏城眼眶都红了,拥住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臂箍住她的小腰:

  んāǐτāηɡsんùωù。てΟ我м

  “觅儿,你跟我在一起这辈子就没法飞升了,好好想想,错过了这次,我以后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我不飞升,怎样活着不是活着呢?”

  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倾听那里激烈鲜活的心跳声,姜觅浅笑着回抱他更紧,一字一顿:

  “上界再好也不及有你在身边。”

  此生甘为囚鸟。

  心口热乎乎的灌满了感动的情感,伏城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摩擦,气息炙热:

  “你知道我对你欲望很强烈的,以后每天都要肏你,早、中、晚都肏,还要你生下我的血脉。床上怎样必须我说了算,也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一眼……就算这样,你还是答应——”

  伏城话未说完,就被她用双指抵住唇瓣。

  “既然这么多的不确定,”她笑了笑,望进他深沉黑亮的眼中,“为何还要找我?”

  他没有答。

  因为姜觅望进他的黑眸时,便明白了。

  汝之归处,既为吾乡。

  为师之后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样的景色多适合做爱

  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样的景色多适合做爱

  “觅儿,我要做爱。”

  温香软玉在怀,好久没在她小屄里驰骋快活的伏城浑身绷紧,异常难受:

  “娘子,我要做爱,要吃你的奶子。”

  “这……”姜觅不安地看了看四周,迟疑道:“万一有人……”

  “娘子,没有人的,我要和你交配。”

  下体骨骼咯吱咯吱地变成了蛇体,伏城甩甩尾巴,拍得地面啪啪作响:

  “快点,自己脱了裙子露出小屄给我肏。”

  山风为枕,日光做被,这辽阔高远又明媚的天地景色多么适合用来做爱,当然要和她做,忘情地做。

  看他生龙活虎的有用不完的精力,姜觅口中那句‘你还有伤’默默咽了回去。

  “相公。”

  眉眼盈盈里含着万千情意,这一声如水的低唤后,她微微歪头主动与他湿吻,手指灵活脱去身上的长裙。

  姜觅光裸地坐在他的腰间,抚住他的肩膀,舌尖互相的舔动,吻得悠长淫靡又舒缓。

  亲吻换气的间隙,姜觅边喘着气,边小声地道:

  “这段时间,我每晚用手指插小穴,可是一点都不舒服,不是相公的鸡巴带给我的那种感受……”

  她说着说着,双颊漫起娇羞,眼前人是她的情郎,这些羞人的话说出口也是存了三分讨好的心思。

  伏城的面容比她离开时憔悴了许多,嘴唇上有浅浅的青色胡茬,一看就知道没有好好打理过,他很少弄得自己这般狼狈。

  她起了愧疚,想说些他爱听的话,讨他开心。

  长指埋进她的花穴里扣了扣嫩嫩的软肉,伏城挑挑眉尖,笑容很是肆意:

  “那待会相公狠狠插烂你的骚屄,插坏掉,这样觅儿就不会整日整夜地想着大鸡巴了。”

  一个月,是他尽力找到她的最短时间了。

  化蛇族的权力事务需要交接,他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妥善处理完毕已是不易。

  后来凭着身体和妖丹之间残留的一丝感应,慢慢寻到了此处。

  两个硕大发烫的龟头在她腿心里胡乱顶弄,轮流戳进肉缝里,蘸满花汁,挤进窄小的肉洞里又立刻抽了出来。

  “娘子,先吃那一根?”

  分别握住一根肉棒在她的小肉洞里插进龟头又抽出来,对上她怨怼的视线,伏城好整以暇地低笑:

  “屁股抬高点,相公两根一起入了你。”

  姜觅突然有点头晕,一阵反胃。

  不是因为他的话,就是单纯的头晕疲乏,她这段时间身子总是这样,早起的时候还感到恶心。

  可是……她伸出小手摸了摸那两根烫呼呼的肉棒,特别是有肉刺的那根,她特别想吃。

  不管了,她心一横,扶住那根布满倒刺的棒子,就要往小穴里塞。

  “觅儿。”

  见姜觅脸色有点发白,伏城正要询问,便见她忙捂住嘴,从他身上起开,跑出一段距离后扶着一株大树干呕。

  有那么一瞬间,伏城别扭地想着,是不是他的阳物让她恶心了,是不是其实她不喜欢和蛇体的他交配。

  捡起他宽大的外衫给她披上,伏城扳过她的身子,正欲开口,却见她神色惊疑带喜地捂住了肚子。

  “觅儿,你……”伏城微微一愣。

  “我……”她喃喃张口。

  “你……”他的视线黏在她的肚子处。

  “阿城,我——”

  “娘子,我、我……”一双黑眸霎时炽亮,伏城远比姜觅还激动万分,语无伦次地道:

  “宝宝……是不是、娘子、我……娘子”

  小手又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姜觅虽然喜悦但还不太确定,慢慢开口:

  “阿城,我最近想吐、身子乏力……”

  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覆住她的肚子,掌心温热,姜觅看见他弯了唇角,眼底眉梢俱是浓浓的喜悦。

  他的心情她完全能感同身受,脸上缓缓笑开,轻声补充道:

  “我的葵水,离开蛇宫后就没再来过。”

  “觅儿,我……”

  长睫一眨,涌出了热热的眼泪,喜极而泣的伏城不知说什么好,只道:

  “我是不是要当爹爹了,我有孩子……”

  拦腰抱起她,抱在怀中转了好几次圈圈,他狠狠亲吻她的额头,又温柔地抵在树干上吻了吻红唇。

  “别动,你的手……”眼见着他的胳膊渗出血渍,姜觅拧起了眉尖。

  “没事的,没事。”捡起衣裙替她穿好,伏城低声道:

  “我们现在下山,去看大夫。”

  “可是……”姜觅眯起水润的眸子看向他还硬着的那处,咬着手指小声开口:

  “可是你那里还没消下去。”

  蛇体时欲望来了就不容易消,伏城神色微窘,“你给我点时间。”

  转身要去林子里解决时不防被她扯住了手腕。

  最后还是姜觅趴在他的腿间,用小嘴和奶子为肉棒们伺候了一遍。

  当舌头一连舔过两个马眼时,伏城发出低吼,手掌对准两团奶子大力扇打,在她的眼前喷出了一阵浓白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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