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世界三 豪门假子_[综]炮灰,要逆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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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世界三 豪门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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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和抓文机器作战的防盗章,跳定的妹子别急稍后就可见正文了!

  刚想起这些,身前便有一股热浪袭来,琴歌看着逼近的通红烙铁,身体反射性的开始发抖,引起行刑的高大男子一阵嘲笑。

  “不是说是个硬骨头吗?”那人无趣的将烙铁扔回火盆,轻慢的托起少年被冷汗冰水浸湿的下巴,道:“这才动了两道大刑就撑不住了,南人果然柔弱……不过,啧啧,长的还真不赖。”

  漂亮是漂亮,可惜身份特别,又是因为那事儿被关进来的,上面发话前不敢乱来。

  男子撒了手,道:“东西拿来。”

  底下人递了一张纸过来,男子接过,伸到琴歌面前,道:“这上面,便是你方才招认的东西,你应该还记得吧?一会儿,乖乖的誊抄一遍,签字画押,就不必再受苦了……嗯?”

  琴歌抬眼看了一遍,方才或许是疼的太过了,记忆有点模糊,只记得自己疼的实在受不了,他们说什么便认了什么,只求能少受些罪,似乎的确就是这些东西。

  琴歌默然片刻,开口道:“按手印可好?”声音低低的,沙哑又无力。

  居然还敢提条件!

  男子阴测测冷笑一声:“你说呢?”

  琴歌叹了口气,道:“那便算了。”若真要将这份自认是北齐奸细,刺杀秦钺来离间秦楚二国的供状亲手写一遍,等着他和他的家人的,必然是最凄惨的命运,便是楚国也会一并受累。

  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男子大怒,大力掐住他的下巴,狞笑道:“是觉得刚才享受的还不够是吧?既然不愿写字,那留着那双手也没用,来人,帮琴歌公子把他那漂亮的手指头一根根给我碾碎了!”

  琴歌无奈再次睁眼,道:“秦王令你审我,到底是真想知道我为何刺杀于他,还是想逼我抄一遍你编的故事呢?你要不要先问清楚再来?”

  男子神色一肃:“你刺杀大王果然另有隐情?”不是说是因为床上那事儿吗?难道还有什么内情?这是不是要立大功的节奏?

  琴歌笑笑:“没,我就闲着没事儿杀着玩玩。”

  “你!”男子甩开他,道:“看好他!”

  琴歌垂下头,睡了过去。

  ……

  秦钺看着锁在墙上的少年,神色冷漠,眼神阴鸷。

  少年低垂着头,长发蓬乱的披及腰下,身上还是那身单薄的亵衣,只是深深浅浅、层层叠叠的血迹让它早已看不出原本的素白,它的主人也早不见了当初的清冷孤傲,遍体鳞伤的被铁链拖曳着,单薄纤细的身形显出一副凄凉的美态来。

  “刚开始倒一副高傲的模样,”先前行刑的男人站在秦钺身边,道:“不过几鞭子下去,就开始哭爹喊娘,等动了烙铁,更是不堪,让他叫祖宗都成,就差尿裤子了。”

  秦钺冷笑一声,男人一挥手,便有人将一盆冷水泼到少年头上,少年微微侧了下头,显然是醒了过来。

  男人上前拽着少年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琴歌抬眼看看身侧的男人,又看看坐在前面的秦钺,又垂下眼眸。

  “说!”男人冷喝道:“为何要行刺大王?到底是何人指使?”

  琴歌有些无语,他若真是要刺杀秦王,就该在秦钺戒备最弱的时候动手,怎么会一开始就拼死反抗?这男人不明内情也就罢了,这秦钺又来凑什么热闹?

  “你真想知道?”

  男人怒道:“少废话!”

  琴歌叹了口气,道:“因为……秦王有……狐臭啊!简直不能忍。”

  男人瞠目结舌,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将对话进行下去。

  是反驳:胡说,大王根本没有狐臭!

  还是质问:大王有狐臭你就要刺杀于他?简直岂有此理!

  好一阵才醒悟过来,怒道:“你在耍我?”

  “是啊!”琴歌语气轻飘:“我是在耍你啊!”

  男人扬手一巴掌就要扇上来,身后传来一声冷哼:“这就是你说的,已经乖的像一条狗一样?”

  男人一凛,跪伏在地上,急声道:“大王,这小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只要小人再给他点厉害,立刻就老实了!”

  “是吗?”秦钺轻笑一声,起身在火盆挑挑捡捡,抽了一根烧的通红的烙铁出来,男人听到声音抬头,见状忙道:“这种事怎好让大王脏了手,让小人来就好。”

  “你来?”

  “是是,小的来,小的来。”男人伸手来接烙铁,下一瞬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触电似得抽搐翻滚。

  空气中弥漫起一种烧焦皮肉的味道。

  秦钺将烙在男人肩上的烙铁随手扔在地上,唇角勾起:“果然很有趣。”

  目光落在秦歌身上。

  少年抿着唇,脸色惨白。

  他知道自己落到了最危险的境地,这位秦王眼中的暴戾和兴味,让人心惊胆寒。不过比先前也没区别就是,那些人对他施刑,原也不是为了什么口供,只是单纯要折磨他罢了。

  “你的骨头果然很硬,胆子也大,我很喜欢,”秦钺道:“看来寡人该谢谢你,寡人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让寡人觉得有趣的事了。”

  从火盆中重新抽出一支烙铁,笑道:“真是有趣。”

  缓步上前,托起少年的下巴,将通红的铁片逼近他的脸,道:“听说你很怕疼?”

  琴歌极力侧开头,躲避逼来的热浪,语气依旧轻飘:“是啊。”

  秦钺低头,掌心下的少年在瑟瑟的颤抖着,一张脸惨白如纸,低垂的睫羽很是动人,被冷水浸湿的双唇虽然苍白,形状却美得惊人。

  秦钺看着,拇指指尖便不自觉的抚了上去,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美好。

  凌1虐的兴趣被另一种欲1望暂时压制下去,也许……先不着急,先享受一回再说。

  感觉到唇上越来越缓慢沉重的摩挲,琴歌一抬眼,便看见秦钺微动的喉结,耳中传来他逐渐粗重的呼吸。

  琴歌先是一愣,继而大怒,猛的甩头,躲开秦钺向他口中探去的手指。

  秦钺将少年的头拧回来,捏着下巴,暗声道:“张嘴。”

  琴歌咬紧牙关。

  秦钺将烙铁缓缓贴近他的脸,低头贴在他耳边哑声道:“张嘴。”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琴歌看着近在咫尺的通红铁片,尚未接触,脸上的肌肤已经被炙烤的一阵焦疼,有细小的绒毛被烧焦,发出微不可见的滋滋声,难闻的气味冲入鼻端。

  他的身体在难以抑制的颤抖,但内心深处,却又觉得这种恐惧来的如此肤浅,仿佛是坐在戏台下看着旁人演的喜怒忧惧一般……最重要的是,那通红透亮的铁片,怎么看着有点亲切诱人?

  “张嘴!”秦钺捏着少年的下巴,作势将他的脸扳向烙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嗯?”

  然后他看见少年终于抬眼,一双漆黑的眸子丝毫不见想象中的惊惧,反而宁静如一泓清潭,秦钺心中微微一颤时,便看见少年轻轻挑起唇角,侧脸向赤红的烙铁贴了上去,如此惨烈的动作,这少年做来竟带了种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味道。

  刺目的白烟刺痛了他的眼、滋滋的响声震聋了他的耳,焦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秦钺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将烙铁远远扔掉,几步退开,好一阵才听到自己的心脏碰碰跳动的声音。

  他,居然被吓到了!杀人盈野的西秦大王秦钺,竟然被吓到了。那一瞬,他是惊慌失措的。

  “王、王上?”

  秦钺剧烈的喘息几下,望向痛快昏厥过去的少年,眼中意味难明:“把他给我弄醒!”

  琴歌醒来看见的依旧是秦钺那张放大的脸,阴鸷依旧,却带了几分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你怕疼,却宁愿受炮烙之刑,也不愿我碰你。”

  琴歌看了他一眼,语气轻飘如故:“是啊!”

  秦钺怒极,他方才不觉,此刻却轻易听出少年语气中的轻忽、轻蔑。

  他把声音放的很低很轻,道:“好,很好,你要是什么都不在乎,寡人倒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了。你说,我把你交到配军营去,那些罪军,会怎么对你?”

  他笑道:“名满天下的琴歌公子呢,也许你给他们弹琴唱歌,能让他们怜惜一二?”

  琴歌道:“你不敢。”

  “我不敢?”秦钺大笑道:“你说我不敢?这世上,有我秦钺不敢做的事?”

  他掐住琴歌的下巴,冷哼道:“原只想吓唬吓唬你,既然说我不敢,我要真放过你,倒显得是寡人无能了!”

  琴歌皱眉:“陛下是不是忘了,我伤了脸。”

  “放心,他们不会嫌弃你的,你虽然伤了脸,却还有一身好皮肉呢!”

  琴歌看了他一眼,神色颇有些无奈,道:“陛下知道我名满天下,那陛下可知道,我身上是有功名的。我虽未来得及参加殿试,但却是解元出身……”

  秦钺大笑道:“解元出身,名满天下……你以为这些,在寡人眼里算什么?”

  琴歌叹了口气,轻声道:“原来……是个草包。”

  秦钺大怒:“你说什么?”

  琴歌叹道:“朽木不可雕也……你又不曾与我束脩,我为何要教你?”

  秦钺到底不是蠢人,他先前只将琴歌当了玩物来看,又屡受刺激,失了往日的敏锐,此刻被几度点醒,终于明白过来:他是当王的,自然知道,兵多将广只能打天下,要治理天下,靠的是天下仕子。这一个阶层的人,脾气怪的很,有时候是文人相轻,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就互相看不顺眼,有时候,却又牢牢的抱成团。

  仕子皆有傲骨,是杀不可辱的。

  琴歌解元出身,又名满天下,秦钺若只是强要了他,只算是私德有亏,可若是因为琴歌不肯屈从,他便令人对其酷刑凌1辱折磨至死的话,那便是暴虐无道,便是羞辱天下读书人——若真的传出去,莫说其余诸国,便是大秦本身的读书人,也不会替他卖命。

  若换了先前的秦钺,未必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如今刚刚攻下三国,正是最为纷乱的时候,他深深体会了一把何为打天下易、治天下难,此时此刻,再不敢激怒天下仕子的。

  若是琴歌脸上没伤,悄悄弄死了,再报个暴毙风光大葬也能稍稍遮掩一下,便是仕子们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有那趋炎附势的也会假作不知,照样投诚。可若他脸上带着明显的刑伤,仕子们就算想装傻也不成。

  偏他还名满天下,想弄个尸骨无存也难掩天下众口。

  琴歌见他脸色瞬息百变,知道他是想明白了,轻笑一声道:“此事当初陛下并未刻意掩人耳目,如今我脸上又有刑伤……不若再用刑,试试能不能令我将那口供誊抄一份?介时要打要杀要辱,自然都由得了陛下了。”

  秦钺深深看他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琴歌看着这些人的身影消失,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去,叹气:这条小命,保的可真不容易。

  目光落在掉在地上的烙铁上,刚才还滚烫的烙铁,此刻已经结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面色冷峻到近乎麻木的青年,闻言沉声道:“陛下和楚公主大婚之日将近,齐王派了使者前来道贺。”

  琴歌这才想起,楚公主到秦都四个月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婚期。想到秦钺易安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琴歌微微皱眉,其实这种事,别说在向来不讲规矩的大秦,就算南楚也不少见,可琴歌却很难像其他人一样,将这些当成一件风雅事去看,只觉得厌烦透顶。

  忽又轻轻叹气,他来秦都,到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两个多月,可发生的事,却比前面十多年还多。甚至现在想起在南楚时的事,都仿佛是发生在梦里一般,朦朦胧胧并不真切。

  马车停下,琴歌下车敲门,好半晌无人应门。马车不等他进门便已经走了,但同车的青年却下来,静静站在他身后。

  琴歌皱眉:“你不走?”

  青年道:“陛下令我跟着你。”

  他说话的腔调似乎永远那么平,不带丝毫感情。

  秦钺亲自下的命令,不管是监视还是保护,琴歌都没有拒绝的余地,沉默片刻后,问道:“如何称呼?”

  青年愣了一下,似乎感觉这个问题很棘手,好一会才道:“我以前,叫玄一。”

  “秦钺的暗卫?”

  青年瞳孔一缩。

  琴歌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现在既然已经不是暗卫了,不必再如此紧张。”

  青年神色有些僵硬,却是想放松却不知道该如何放松的模样,过了片刻才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

  他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下,琴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道:“这并不难猜,以数字为名原就少见,且听你的语气,玄一这个名字,此刻应该已经属于别人了,可见它只是一个代号……会完全以代号代替姓名的人,不是暗卫还能是什么?”

  青年不知道该如何答话,琴歌又问:“你本名呢?”

  青年思索片刻后,摇头道:“不记得了。”

  又道:“既然陛下令我跟着你,你就替我赐名吧。”

  琴歌摇头:“姓传自先人,名寄托期望……名字是很慎重的事,不要将这个权利随随便便授予他人。”

  不再理他,又加大了力度继续敲门。

  青年看着琴歌,神色有些恍惚,按说他该恨这个少年才对,若不是他刺杀秦钺,他也不会因失职差点丧命,虽然最后保住性命,可承受的刑法却让他现在想起来都不寒而栗……但或许是因为从记事起,便不被允许拥有自己的爱恨的原因,他面对着少年时,竟丝毫恨意都提不起来。

  “余生,”青年道:“以后,我就叫余生。”

  琴歌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高兴就好。”

  此时,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人微微一愣:“是你?你还有……”

  他终究是不惯骂人,难听的话没有出口,只冷冷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砰”的一声将门猛地关上,落栓。

  琴歌抿唇,沉默片刻后继续敲门。

  由秋韵亲自来开门本来就已经不正常了,而且秋韵的状态也很不对劲,神色憔悴,人消瘦了许多不说,头发也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却有不少皱褶,显然是洗过以后没有经过熨烫的原因,而且他手上还沾着少许水污渍,似乎是因匆匆来应门而没来得及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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